“沒見過,你們誰知道?”一桌子坐了八個人,相互通著氣,可也只能面面相覷,沒一點有價值的資訊可以交流。
慕浩天笑的很得意,看著女孩子成了眾人的焦點,心中說不出的驕傲。
看來,那些個禮儀課沒白上,還是有些效果的,若語現在怎麼看,都是個禮數周到的大家閨秀。
以後多帶她出去見見世面,一定是個大氣美麗的好妻子。
突然,男人意識到了自己在想什麼!自己怎麼無意識中,又把妻子這個身份套在了若語身上。
可還沒等他多加譴責自己的不良思想,就聽到臺上的司儀說道:“今天的伴娘很漂亮呀,請問小姐貴姓?”
若語這是第一次做伴娘,對這些習俗的程式並不熟悉,可仍老實的答道:“免貴姓韓。”
“今年年方几何,有男朋友嗎?”
司儀這話問的正中某些人的下懷,底下那群老人,趕忙豎起耳朵,想聽的更仔細些。
若語覺得有些不太好意思,她羞怯的笑了笑:“17歲。”後面的那個‘有男朋友嗎?’卻沒有作答。
還沒等司儀追問,下面一群‘飢餓’的單身漢,就吹著口哨,嚷嚷道:“有物件沒?”
頓時惹來一些人的鬨笑,女孩本來緊張,這次更是臉紅的好似能滴出血般,她焦急的看著臺下,穩穩坐在桌子旁的男人。
不看還好,一看可氣的不輕,那男人正一邊和同桌的一個女子說笑,一邊還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
若語掛著笑意的嘴角,彎出了一個不太自然的弧度。
“算,算是有吧。”女孩畢竟年紀不大,社會經驗不足,場面過於盛大,她連撒謊都不會。
眾人對這個模稜兩可的答案既不滿又好奇。
慕浩天端起一杯茶水,對女孩不甚滿意,可也沒太過失望,畢竟她那也算是個‘肯定’的回答。
如果女孩給出的是完全否定的回答,想來男人心裡將很不是滋味。
就在這時,眾記者中殺出一人,大聲的提問道:“韓小姐,您是慕浩天家的養女,剛才有人看到,你們兩人在一起牽著手,您的男朋友是慕先生吧?”
一語激起千層浪,禮堂內譁然一片,慕浩天只覺得有無數人的目光射向自己。
若語也被此人的話,驚的反應不過來,半張著嘴,說不出話來。
“請問,您和慕先生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媒體的鼻子都很靈敏,一下子就嗅出了大事件的味道。
“你還是學生吧,有沒有中斷學業,結婚的打算?”
“你們是養父女關係,這對你們的交往,有不良影響嗎?”
“有沒有今年結婚的打算?”
“你們的感情穩定嗎?覺得慕先生人怎麼樣?”
若語被眾人扔過來的話題,炸的頭重腳輕,她睜大了眼睛,看著底下黑壓壓的人群,以及自己面前這幾十張不停發問的嘴,只覺得呼吸困難。
她捂住胸口,不住的往後退,顯然眾人的陣勢嚇到了她。
他們是什麼關係,父女血緣,儘管其他人不清楚,可她自己曉得,什麼結婚?這神聖的結合方式,之於他們只是個諷刺。
身後一陣冰涼,女孩感覺自己已經貼到了牆壁,她渾身發軟,冷汗都冒出來了,為了不讓自己摔倒,女孩用手掌撐著牆壁,搖搖欲墜的站在那裡。
“讓開。”男人的聲音沈穩有力,擲地有聲。
‘譁’的一聲,聚攏的人群迅速閃出了一個缺口。
男人走上前,拉過女孩的小手,卻發現其有軟倒的跡象,趕忙摟住她的腰,將女孩帶入懷中。
若語小臉白的幾乎透明,眼眶微微發紅,好似隨時能哭出來。
慕浩天將她摟的更緊了,在她腰身處微微用力,給予女孩無言的支援。
“各位,今天是李總大喜的日子,你們這樣對待他的賓客,不覺得有些失禮嗎?”此話一出,記者們面面相覷。
其中有個膽子較大的活躍分子,期期艾艾說道:“慕總,對不起,我們沒別的意思,只是對您的婚姻大事比較關心,您看您能不能給句準話,什麼時候能也擺喜酒,我們也去湊個熱鬧。”
男人笑了笑,上下打量了他一翻,不冷不熱的說道:“你哪個報社的?”
那人心下一驚,心想自己不是捅了馬蜂窩吧,都怪自己大好喜功,強出頭,娛樂大新聞沒挖到,卻很可能丟了飯碗。
他戰戰兢兢陪著笑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