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既委屈又傷心,連哭都哭不出來了。
看著小家夥欲哭無淚的模樣,男人很是心疼,連忙帶著兒子,去逛了街,買了一些衣服和玩具,而後又帶他去吃飯。
慢慢的甜甜也就笑開了懷,一口一個爸爸叫的別提,多親密,把男人樂的,簡直要飛上了天。
若語微垂著眼睫,笑了笑。
“寶寶,媽媽沒受傷,你看錯了。”女孩臉紅氣喘的撒著謊,同時用眼角狠狠的夾了男人兩下。
“是嗎?”小家夥有些不相信,轉過頭去向父親求證。
男人朝他招了招手,在兒子跑到身邊時,輕輕撫弄著他細軟的頭髮:“甜甜,爸爸剛才可是什麼都沒看到,是不是你眼花了?”
小家夥苦惱的撇了撇嘴,想了想,怎麼可能看錯呢,明明就在那裡嘛,他又偏頭看了看母親的前胸。
“好了,別想了,你不是說要改名字嗎?”男人適時的丟擲話題,吸引他的注意力。
“可以嗎?爸爸?”小家夥雙眼冒光,精神奕奕,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改名字呀,他做夢都想。
“當然可以,你以後要跟爸爸住,也跟爸爸的姓──慕!”男人抽出一根菸,隨即想到了什麼,又放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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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想這小子隨我,別有樣學樣,小小年紀就對抽菸感興趣,可不好。
若語還是為他這個舉動驚訝了一下,自己當年懷孕,都不見得,他戒菸,現在居然在寶寶面前,如此檢點,真的很讓她覺得不可思議。
男人似乎看透了她的想法,溫和的笑了笑,斜著眼看著她,帶了幾分挑釁:“你對我很不滿嗎?”
“不敢。”女孩開啟餐盒,看也不看他,不過這飯菜倒是很豐盛。
“爸爸,爸爸……”甜甜不甘受冷落,他還想繼續剛才自己感興趣的話題。
男人挑了挑眉,又將視線轉到兒子身上:“怎麼了?寶寶?”
“你說給我改名字,可不許賴皮,我叫什麼?你想好了嗎?”小家夥扯住父親的大手,搖呀搖,覺得這樣很得趣──爸爸的手又大又熱,拽起來很舒服。
“呵呵,放心,這事爸爸給你做主,名字等回去後,讓爺爺給你起吧。”男人拍了拍他的小臉蛋,以示安撫。
還要等呀!小家夥心急,可也沒辦法,看來名字的事,還要爺爺來定,他歪著小腦袋想了想。
“爸爸,爺爺什麼樣?”
慕浩天輕扯嘴角,淡淡的笑:“爺爺是個很好的老頭,你見到就清楚了。”
“那我們什麼時候能見到爺爺呀?”小家夥問題就是多,而且有刨根問底的傾向,求知慾很強。
“今天晚上吧。”
若語從盒飯前抬起頭來,遲疑的問道:“這麼快?我,我的東西還沒收拾好那,也沒辭職?再等幾天不行嗎?”
男人搖了搖頭:“我已經訂了今天晚上7點的飛機,你的辭職信我已經讓助理打好後,送到你公司的人事部,至於你的東西?”
男人頓了一下才繼續:“你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嗎?我回去都給你買新的吧。”
若語對男人說的話有些感冒,可他的話也是事實,所以她只是用目光颳了他一下:“其他的東西我可以不要,可電腦和存摺?”
男人笑了笑,帶了幾分譏誚:“電腦在我那,我暫時給你保管著,至於存摺?你有多少錢?我雙倍賠給你。”
女孩悶不吭聲的低下了頭,那存摺不光是自己的,還有韓柔給的,她還不知道那裡面有多少錢,以後要還的。
可現在她可沒勇氣同男人如實說,畢竟男人沒怎麼追究她逃跑的事,已經是很大的恩澤了,莫不能糊塗的自投羅網。
三個小時後,飛機準時降落在M市機場。
剛子開車過來迎接,幾個人的行李都很簡單,放在後備箱後,高階轎車緩慢的滑行,平穩駛向高速公路。
甜甜坐在後面很是興奮,這是他第一次出門──又是飛機,又是漂亮的大汽車,還有陌生的城市,街道和景物,完全有別於A市。
“爸爸,那是什麼?”小家夥手指向一個高高的煙囪,從那冒出一股股白色的煙霧,看上去很是壯觀。
“那是水泥廠。”
“水泥廠?”小家夥轉了轉眼珠,一副好奇的模樣:“是生產水泥的地方嗎?”
“恩,是,生產水泥,用來建造房子,寶寶看沒看見那棟建築──紅色的那棟。”男人讓甜甜去看,遠處的一幢高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