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兩溫馨和諧的場面。
其實蘇白並不是,不想將東東接回來,而是最近父母帶著孩子來,準備長住下去。父母年紀大了,留在他身邊,看管孫子,是很正常的事情,他也很高興。可這樣一來,就有一個問題,那就是他的性向。
他可以去外面找男孩子解決,可要是按著慕浩天的意思把東東接過來,自己要如何同兩位老人家交代。
如果不讓東東住這裡,那麼他肯定會多想,又是一莊麻煩的事,愛人比自己小那麼多,他又不忍心看他難過,所以蘇白幾乎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不情願將兒子交到母親的手上,蘇白走下樓去,到大廳接起了電話:“喂,浩天,找我什麼事?”
“這段時間,我恐怕不能上班了。”慕浩天見菸灰漸長,想要找菸灰缸的時候,發現不在身邊。
若語本來在一旁,給他剝橘子,可注意力,卻在他的電話上,本想能偷聽到一些內容,還沒聽清什麼,就察覺到了兩道凌厲的視線。
若語一抬眼,馬上明白了,趕忙到浴室,把洗刷乾淨的玻璃菸缸,拿到他的面前。
“你去做功課吧。”慕浩天彈了彈菸灰,在若語屁股就要挨在椅子上的時候,丟出了這句話。
女孩抿了抿嘴唇,沒有什麼異議,直起身到了自己平時做功課的桌子前,伸手拽過一旁的書包,漫不經心的將課本取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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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白,男人並不想讓她聽到他們談話的內容。
“什麼?”蘇白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隨即馬上覺得哪裡不對勁,似乎是好友的聲音聽上去有些彆扭。
“你怎麼了?生病了?”蘇白蹙起了眉頭。
“沒有,只是回來的時候,遇到一夥人而已,順便,練練拳腳。”慕浩天邊說,邊注意到,那個小人,似乎停住了動作。
“誰?關士巖的人嗎?你沒受傷吧?”蘇白眼神有些閃爍,顯然他很擔心。
“恩,還好,沒事。”
“現在怎麼辦?”蘇白的精神開始緊張起來,要知道他和慕浩天的關係,鐵的沒話說,好友被人揍,這口氣,無論如何,他是咽不下去。
男人聽他的口氣,好象隨時都要抄起大刀衝出去砍人似的,不覺莞爾:“別衝動。事情很簡單,找些局裡的朋友到他的地界去溜達溜達,肯定會有不少收穫。”
關士巖以前是混黑的,現在卻也不見得有多白,還是有些灰色產業,而他旗下的酒店,歌廳,更是容易成為政府嚴打的物件。
黃和賭關士巖肯定是上了身,至於毒嗎?目前看來,似乎不怎麼沾邊,但是這已經足夠慕浩天整治他的了。
不是喜歡跟我爭女人嗎?還大膽的碰了她的‘身’,他不在乎的女人,他可以隨便送人,樂於有人接手,可他在乎的,誰沾了誰就要付出代價。
“那他打你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蘇白覺得那樣太過便宜了姓關的。
“他傷的也很重,不要把事情弄的太大了。記住,我們是上等的瓷器,莫要跟下等漆器,硬碰硬,否則,就會得不長失。”慕浩天今時今日,有他自己特殊的地位,如果被人暴出和黑社會火拼的特大新聞,那麼慕氏股票,就要受到重挫,損失慘重。
“我明白了,按你說的辦。”蘇白聽了他的話,頭腦稍微平靜了些:“你傷到了哪裡?看過醫生了嗎?”
“頭,胸,腿。醫生剛走。”
蘇白一聽,這不是全身都被敲打了一遍嗎?頓時,就覺得牙根有些癢癢。
“醫生怎麼說?”
“沒傷筋動骨,就是需要休息。”慕浩天毫不在意的笑了笑。
“我現在過去看看你吧。”蘇白還是放心不下。
“不用,養養就好了,我不在的時候,你只要負責把公司的事情處理好就可以了,最近有幾個明年的大案子,需要做策劃,你得盯著點。”慕浩天用手支著頭,眼睛冷冷的掃向那個背對著他的小人。
蘇白挑了挑眉梢:“你需要靜養多久?”
要知道現在馬上要到年底,出年度報表,總結公司業績,開股東大會,又要制定明年的發展戰略目標,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每年,他們都是忙個底朝天,今年……
“說不準,快的話,在你把放在我家的東西拿走後,我就能上班,慢的話,就要等過完春節假期在說了。”慕浩天笑的有些狡詐。
蘇白傻了眼,他沒聽錯吧,這算不算是威脅?那麼大個包袱都要壓在他的身上,如果他不盡快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