姻生活依舊跟好朋友們所說的有著天壤之別。
說她浪漫也好說她不切實際也好,如果可以,她真想只跟愛人相廝相守過著二人世界到老。孩子什麼的,如果可以避免,她是真心不想要。
當然,這些根本不是她現在該去考慮的問題,畢竟,人趙文濤連喜歡她都談不上。
竇雅回到l市,洗了個澡小歇了一會,傍晚時分,便出門赴約。
對方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某外資公司駐華ceo,身份,跟趙文濤有幾分相似。但人,卻是個嚴謹嚴肅的男人,晚飯本該是放鬆心情的時間,可跟這樣腦子裡只有工作的男人吃晚飯,讓人有種透不過氣的感覺。
裴悅去洗手間,竇雅很快亦以同樣的理由出了去。
“很難纏,對吧?”
兩人並肩站在洗手盆前洗手,裴悅盯著竇雅問。
竇雅長長吐了一口氣,“是的,是個古板的男人。”
“這種男人,通常都循規蹈矩,如果我們可以把這個合作案拿下來,或許這個客戶就會成為我們長期穩定的大客戶。”
裴悅也知道這男人難纏,但一直鍥而不捨地爭取,正是出於這個原因。
“好吧,我聽你的!”
竇雅很是佩服裴悅的韌性,把她瞭解,裴悅跟這個男人已經拉據周旋了近一個月的時間,對方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