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強生的情況。
俞強生躺在床上,睡得正香,臉色比之前看起來好多了。
俞悅看了一會兒,才問:“我父親現在怎麼樣?什麼時候能醒,會恢復以前正常狀態嗎?”
馮甜自信滿滿地說:“放心吧,他這是之前中邪導致的身心過度疲憊,大概得睡三到五天,這期間給他吊水維持營養,等醒過來之後,神智會先恢復正常狀態,但身體想要恢復,還得靠後期鍛鍊,我這裡開個方子,等他醒了之後,按時服用,喝三個月就差不多了,到時保證好,有什麼問題你可以隨時聯絡我。師弟,把你的手機號給俞小姐。”
為什麼留我的手機號?你明明說的是有事情隨時聯絡你吧!
我很是不爽,覺得今天給馮甜背鍋背得多了些,但還是把手機號給了俞悅。
俞悅讓人拿過紙筆讓馮甜留方子,可是馮甜提著筆,似笑非笑地看著俞悅,卻就是不動筆。
俞悅淡淡一笑,掏出支票本,刷刷開了一張現金支票,我接過來一瞧,登時心花怒放。
一百萬整!
出手太大方了,這絕對是真有錢人!
小半天的工夫就賺了一百萬,這錢也太好賺了,以這速度,給大傻救命完全沒有問題。
拿到支票,馮甜就痛快地寫下了方子交給俞悅,我在旁邊看著,都是些常見的中藥材,我這不懂中醫的,大概也聽過這些藥材的名字,由此可知她下的這些藥有多大路貨。
俞悅把方子交給手下,自然會有人替她鑑別這方子是否合用,會不會對俞強生造成別的損害。
接下來就比較無恥了,俞悅這妞簡直就是過河拆橋的典範,不冷不淡地聊了兩句,就乾脆利索地派人送我們出病房。
聊天的過程中,她一直面對馮甜,連看都看我一眼,簡直就是把我當成空氣了。
靠,不看我拉倒,反正剛才吃虧的不是我,我也沒什麼可生氣的不是。
我和馮甜回到大傻的病房,一進屋就看到大傻正坐在病床旁邊擺弄手機。
我不禁大喜,三步並做兩步上去道:“大傻,你什麼時候醒的?”
大傻看起來已經完全恢復正常了,就是臉色仍有些發青,嘿嘿笑道:“我是讓尿給憋醒的,剛去了趟廁所。老大,你怎麼把我弄醫院來了?這病房這麼高檔,得不少錢吧。”
我說:“我三舅給安排的,花不了多少錢,再說了,我們現在是有錢人了。剛才就你昏迷的工夫,哥哥我出去做了筆買賣,淨賺一百萬!”
大傻大喜:“我靠,老大,你這是要發家致富奔福布斯排行榜名次去的節奏啊,這一天一百萬,兩天兩百萬,一年下來妥妥億萬富翁嘛。”
馮甜在旁毫不客氣潑了我們一頭冷水,“別白日作夢了,我們這種沒名氣的法師,這種好事情平時基本碰不上的,還一天一百萬呢,正常情況下一天能賺一千塊都燒高香了。”
這妞就不會說點好聽的鼓勵一下我們嗎?
我心裡彆扭,不談這個話題,轉過來問:“師姐,你看大傻現在的狀況是不是大好了?”
“好個屁啊!”馮甜居然爆了句粗口,“他現在的情況是陰毒深入骨髓,陰氣只能發散在骨髓裡,根本發散不出來,雖然不會再頻繁發作昏迷,但是每隔一日,骨髓裡的陰毒就重一分,等到陰毒完全充斥骨髓,人就沒救了!”
大傻現在的狀態其實是陰毒入骨的正常發展過程,屬於發展得更重了,但好的訊息是,他不會再像回來時路上那樣隔一會就打一次擺子昏迷一把,只是會越來越不耐冷,而且身體會越來越虛弱。
這毛病醫院住不了。
大傻心疼花錢,說既然醫院治不了,就不要在這裡住了,需要打營養針的話,可以到公司附近的診所去打,用不在這裡花這冤大頭錢。
我一想也是,徵求了一下馮甜的意見,她表示這樣也可以沒有意見,我就聯絡三舅,讓他幫忙再給大傻辦出院,結果被我三舅給劈頭蓋臉訓了一頓,說我簡直拿大傻的性命開玩笑,來時人都昏迷了,現醒就出院,哪有這麼幹的,不許走,必須得住一個星期,先把各種必須檢查都做了,再觀察一下日常狀態,想出院一個星期之後再說!
我有點怕我這三舅,而且他這麼說也是一片好心,我也不堅持,就讓大傻先老實住幾天院再說。
大傻向來是最聽我話,既然我這麼安排,他就沒什麼意見了,卻催我們回去休息,用不著在這裡陪他。
我一想也是,轉過就問馮甜怎麼安排,是不是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