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個問題而言,另一個問題更為迫切嚴重那就是馮甜為什麼突然想到要為我**湯?還自稱什麼愛心雞湯?
這讓我產生了嚴重的危機感?
要說我們兩個認識也有好幾天了,她這人八面玲瓏,法術超強,那是沒話說,可唯獨跟溫柔可人挨不上邊,這幾天飯都是我做的,她連個碗都不刷!
上次她對我這麼溫柔是什麼時候?
答案是昨天下午!
結果怎麼樣?她把我所有準備好的道具都給換成了零食,讓我赤手空拳卻捉鬼!坑得我差點沒被鬼給爆了菊花!那叫一個慘啊。
這次她又想幹什麼?
因為思考得過於深入,以至於那人突然說話嚇了我一跳,差點沒當場真跳起來。
這也是跟鬼打交道打多了留下的後遺症,總懷疑身後突然說話的傢伙是鬼不是人。
不過現在天還沒有黑,想來不可能是鬼吧!
扭頭一看,好傢伙,鋥明瓦亮一個光頭闖進視野。
竟然是晦明和尚!
我就不解了,“晦明大師,你怎麼來了?”
晦明笑咪咪地說:“我來接兩位施主,法門雖常開,但無引介之人,哪能輕易得其門而入?”
我當時就明白了,“哦,感業寺關門之後,沒有內部人領著進不去啊,那你來得也太早了,這才剛中午,我們這兒太忙,到現在午飯還沒吃呢!”
晦明立刻順杆就爬,“貧僧修行忌口,過午不食,恰好討擾施主一頓。”
靠,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好不好,誰要請你吃飯了,我是說你來早了,九點才去呢,你剛過中午就跑來想幹嘛。
要不說還得是馮甜有對付人的手腕,毫不客氣地對和尚吼道:“我最討厭禿驢了,這雞湯是我親手做的,絕不會給我喝!”
晦明和尚微笑合什,“那阿彌陀佛,佛曰佈施之恩當在一食一飲……”
馮甜立刻打斷他:“佛什麼曰,再打什麼謁子,我就踢你出去!”
晦明從善如流,立刻改口,“我這大早就從山上下來,早飯都沒吃呢,你們要是不給我飯吃,那我可就沒力氣引你們上山了。”
雖然說他這麼正常說話聽起來順耳多了,但這內容似乎有點不太和諧啊,這能是一個大德高僧應該說話的嗎?
可是晦明光說還不算完,說完把僧袍一脫,裡面露出一套運動服來,還是耐克的,挽了挽袖子,大模大樣地往飯桌前一坐,看著馮甜道:“小姑娘,你也別兇我,你們去見晦清師兄,那是雙贏的事情,不是誰求著誰,要不然你早就把我趕出去了不是?今天你這碗雞湯我還喝定了,你要是不給我喝,那我就不領你們去感業寺!”
馮甜叉腰擋在湯鍋前橫眉立眼,“感業寺的路誰不認識,還用得著你引路?”
晦明大笑,“你們就算能進了得感業寺,可是沒我引領,也別想見著晦清師兄,不信你就試試!”
我一想,見不著晦清哪能成啊,我還指望這老和尚給指條明路對付馮甜那招鬼的噩夢呢,要不然我這下半輩子可就別想好好睡覺了,做為一個正常男人,每天晚上都有一大胸妹子鑽懷裡睡覺,還什麼都不能幹,遲早有一天我會鼻血崩流而死的。
“彆著,大師,我們可就等著見晦清禪師呢!”我趕緊上來打圓場,“大師啊,我們這是雞湯,你一和尚,這明目張膽的吃葷,不太好吧,要不然我請你出去喝碗菜粥?”
晦明一指脫下來的僧衣,“誰說我明目張膽了,我這不把僧袍脫下來了嘛,脫了僧袍就意味著我下班不當值了,吃什麼誰也管不著!”說完頓了頓,又補充道:“忘記告你們了,我是感業寺集團的首席ceo,其實不是和尚,是感業寺聘來運營的,為了形象需要才設計了這麼個形象!”
靠,不是和尚你張嘴佛曰閉嘴緣法的,不知道還真以為你是高僧呢。
看晦明態度這麼堅決,我覺得為了一碗雞湯跟他鬧僵真是不值當,常言說閻王好見小鬼難纏,現在晦明就是我們見晦清的擋路小鬼!
我只好轉過來對馮甜說:“給他喝一碗吧,不就是一碗雞湯嘛。”
馮甜冷笑著把我給撥拉到一邊去,“在你眼裡這只是一碗雞湯,但在我們兩個眼裡,這卻是一碗緣法,這和尚早上勾引你失敗不甘心,還沒過午呢就又跑來繼續勾引,看起來是態度堅決了。他要是喝了你這碗雞湯,在他的話來講,那就是一湯之緣!以後再跟你套關係,那就有說辭了,張口就是,蘇施主,尤記當日一湯之緣,可見種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