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馮甜同學的父親嗎?”
“不是,我是馮甜的……”說到這裡,我不禁頓了一下,直說我是馮甜的師弟好像不太好,“我是馮甜的表哥,楊老師,您找馮甜嗎?”
“方便的話,讓馮甜或者馮甜的父親接電話好嗎?”楊雪顏的聲音軟軟的,很是好聽,就是不知道長得怎麼樣,不過看馮甜畏如虎狼的樣子,想必是個凶神惡煞般的中年大媽。
我就說:“馮甜的父親前幾天剛剛去世了。”
話筒那邊傳來“啊”的一聲驚唿,楊雪顏歉意地說:“對不起。”
我大度地說:“沒關係,那我讓馮甜接電話?”
馮甜立刻對我橫眉立目,連連揮手否決。
楊雪顏說:“不,不用了,你們現在還在原先的診所住嗎?我明天過去看看她。”
馮甜一聽,連忙使勁擺手,示意不行。
我沒理她,“明天不行,我們要出去辦點事情,楊老師您不用過來了,馮甜現在的情緒很穩定,下週肯定能去上學,您放心吧,到時候我一定親自送她去!”
這句話說出來,我心裡這叫一個爽啊,讓你總坑我,總算讓我坑了你一把,你越不想去上學,我就越要送你上學,小樣兒的到時候綁也把你綁去,還反了你了!
馮甜大怒,可又不敢出聲,抬腿就踢我,我趕緊跳起來躲過。
楊雪顏卻堅持說:“我想去看望一下馮甜同學,您看什麼時間合適,或者讓馮甜同學的其他長輩接下電話?”
靠,她還挺堅持,我一琢磨,週六白天應該沒什麼事情,就說:“那您週六白天過來吧,現在我們這裡沒什麼長輩,就剩下我們兩個了。我們也不在診所在那住了,您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