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開什麼玩笑啊,就你現在這身家,還在乎一個月一萬塊的工資?不用想了,省裡廳級特聘專家的每月特殊津貼標準八千元,可沒有一萬那麼多。而且這錢是每個月底開,現在還不到開資的時候。”
一聽沒有錢拿,我不由有些洩氣,“不是開資,那你找我還能有什麼好事兒?難道省公安廳分房子還有有我的份兒不成?”
呂志偉笑道:“老弟,今天晚上有沒有工夫,之前不是說要請大傢伙吃頓飯吧,我這邊馬上要下班了,你要是有工夫,我就聯絡人定位置了。”
請吃飯啊,不大不小也是個好事兒,不過,我現在要摟著馮甜上床睡覺啊!
我不由有些猶豫地看了馮甜一眼,馮甜在旁邊聽得清清楚楚,立刻向我勐點頭,示意我答應。
既然師姐大人有去吃的意思,那我自然就要遵照執行了,當即回覆,“成,呂大哥請吃飯,我是一定要去的,都有誰啊?”
呂志偉說:“就是上次的劉大姐,韋國慶,老胡,還有小宋,可能還有別人,我得現聯絡,不過主要就我們這些人,沒別的事情,就是上次之後,劉大姐一直唸叨這事兒,我這不就抓時間安排嘛。”
除了胡方權,其他幾位都是一起辦過案共過生死的老熟人。
我就說:“那我就等你電話了啊。”
呂志偉滿口答應,掛了電話。
我立刻拉起馮甜就往屋裡走,邊走邊說:“估計他聯絡人還得一段時間,我們趕緊先上床睡一覺養狀精神再說。”
馮甜甩開我的手說:“這都幾點了,你以為老呂真是現聯絡其他人嗎?你看著,用不了二十分鐘,他就會打過來,趕緊先收拾一下吧。”
我不解地說:“收拾什麼啊?吃個飯嘛,又用不著我做。”
馮甜說:“他這次請客肯定會是比較正式的場合,我們當然得穿得利索一點了,我至少得洗洗臉化化妝吧。”
我看了看馮甜說:“師姐,就你這臉蛋這面板這長相,不用化妝也碾壓無數,還化什麼妝啊,純粹浪費時間!”
馮甜輕輕拍了我一下,笑得挺開心,“少在那裡亂拍馬屁了,就算不化濃汝,基礎護膚的也得抹啊,還有你啊,趕緊再洗遍澡去,也不聞聞你這味,都臭了,別出去丟人現眼。”
我不服氣地說:“我剛才洗過澡啊,用了沐浴露的,怎麼可能有臭味,別汙衊我啊!”
說著話,我還特意抬起胳膊自己聞了聞,想以示清白。
可是這麼一聞,我差點沒被自己身上的味給燻過去。
好傢伙,這味道,不仔細聞不知道,這一聞吶,簡直好像剛從廁所裡爬出來的一樣,那叫一個臭啊!
真是奇怪了,我明明剛衝過澡了,怎麼又變得這麼臭?
馮甜看我一臉古怪,就解釋說:“我們修煉就是一個身體內部向外排出無用甚至有害雜質的過程,你身上的味道就是那此排出來的雜質的味道,所以法師修行完之後,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去洗澡,洗掉身上的雜質異味,鞏固修煉成果!快去洗吧!”
我這才恍然,趕緊去衛生間洗澡。
進了衛生間脫掉衣服,才發現面板表面結滿了薄薄一層的硬泥殼,輕輕一搓就嘩啦啦地往下掉,搓掉了硬泥殼後,露出來的面板白嫩光滑,賣相甚好,就是這味道卻是越發的衝了。
趕緊沖水打沐浴露,一氣兒打了三遍沐浴露,這身上的味道才洗掉。
洗澡過程中,呂志偉果然打來電話,說是人已經聯絡好了,地方也訂了,就在孫家巷的絲路花雨會所。
這個絲路花雨會所我也聽說過,也算是本省有名的銷金窟,敢去那地方吃飯的,都非富即貴,呂志偉一個小處長在明城這種部廳級幹部一抓一大把的省會城市真算不上什麼權貴,在絲路花雨請客,絕對是大出血,誠意滿滿。
我洗完澡,出來把地方對馮甜一說,馮甜就古怪地笑了笑,莫名其妙地說:“老呂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我沒聽明白,就問:“什麼不在酒?難道在絲路花雨不喝酒嗎?”
馮甜鄙視我,“醉翁亭記沒學過啊,真是文盲!”
我氣憤地說:“我是學渣怎麼了?就算你是學霸也用不著這麼隨時隨地的鄙視我吧!”
馮甜咯咯笑道:“好,好,學渣師弟,我不鄙視你,行了吧,快換衣服,我們出發吧,離著絲路花雨挺遠呢,趕早點走,別等下班了堵車,遲到可就不好了。”
馮甜已經換好衣服了,一件簡單的素色膝上連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