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忍不住了,厲聲說:“雲松,我們不求他。你看他們兩個的樣子,也不會是什麼高人,我們去京城,那裡高人多得是,我就不信解決不了我們的問題!”
要說這妞衰氣纏身命途中落呢,就這脾氣這眼力勁兒,真要是靠自己打拼,大概一輩子都只能是三流小演員了。就算你看出來我沒什麼本事,算不上高人,你也別當面說出來啊,打人不打臉嘛,你這麼得罪人真的好嗎?
我笑了笑,做大度狀,轉身就要回去開車走人。
謝雲松橫了寧美兒一眼,沒答理她,快步走到我面前,攔住我,面色潮紅,唿吸急促,神情很是激動,猶豫著似乎什麼事情拿不定主意。
都說了幫不了他,他還纏著我幹什麼啊?
我說:“謝先生,你另找別的高人吧,不是我不幫忙,而是我真幫不上忙,老實說啊,你這衰橫免死令的手法我都不懂,也看不出來,想幫也幫不上忙啊!”
馮甜就在身後輕輕掐我了一把。
靠,說錯話了。
要真看不出來,那我怎麼能一口說出來呢?
雖然是實話,但這話說出來,在謝雲松耳朵裡聽著可就另有含義了。
謝雲松聽我這麼一說,本來猶豫暗淡的眼神就是一亮,神情變得堅定起來,深吸了一口氣,盯盯看著我,然後撲通一聲!
他跪下了!(未完待續。。)
第二三三章 大師救命
這話都沒說兩句,我連王八之氣都沒放呢,這貨怎麼就跪了?
“大師,救命啊!”謝雲松也不叫我先生了,直接喊大師,一嗓子喊完,就一頭磕地上了,磕得那叫一個響啊,砰砰的,我很懷疑自家院裡的地磚都會被他給磕破了。
我無奈嘆氣道:“哎呀,謝先生,我不是不幫你,我是真幫不上忙啊,你看你這麼大的身家,什麼樣的高人請不到,就別纏著我了!”
謝雲松抬起頭,額頭磕得頭破血流,順著臉往下淌,寧美兒尖叫一聲,撲過來想要給他擦,卻被他毫不客氣地一巴掌給推到一邊,一屁股坐到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放聲大哭。
“大師,您要是不願意幫雲松,還請明說,何必這麼敷衍我?雲松也不是沒請過其他法師指點,可除了您以外,沒有人能一口說出雲松這衰橫免死令法,您要是幫不上我,難道那些連根由都看不出來的法師就能幫得上我嗎?”謝雲松直挺挺地跪在那裡,面色凝重,“我知道像大師您這種高人,等閒是不會輕易出手的,雲松別的也許不了您什麼,不過浮財還有一些,如果大師肯幫雲松,無論成與不成,願獻一千萬法財,若能幫雲鬆解決問題,雲松願意拜在您門下,出家為僧,半數家財贈送感業寺,貢奉我佛!”
靠,這手筆可夠大的,只要肯幫忙,不管能不能幫得上先一千萬砸下來了!
可是,你又要拜我門下,又要把錢給感業寺那幫禿驢是要鬧哪樣兒啊!
馮甜就在我身後低聲說:“我們幫幫他吧,你看他挺可憐的,磕破頭都不擦血,多有誠意啊!”
我知道血流滿面的求人是顯得挺有誠意,但師姐啊,你真的不是看在那一千萬的份兒上才開口嗎?
既然馮甜開了口,那我心裡就有底了,當即說:“算了,相逢就是有緣,什麼錢不錢的,談錢多俗啊,進屋來說話吧。”
一聽我鬆口,謝雲松眼裡閃過一絲神彩,趕緊站起來,看寧美兒還坐在那哭個不停,臉上現出厭惡神情,踢了她一腳,“別哭了,我還沒死呢!起來!”
寧美兒立刻就不哭了,慌慌張張地站起來,在臉上胡亂抹了把,滿臉的妝都花了,也顧不上,趕緊過來小心翼翼地扶著謝雲松往屋裡走,那些保鏢唿啦啦湧進來,想跟著他進屋,卻全都被他給趕了出去。
我不禁連連搖頭,這寧美兒沒有半點豪門貴婦的氣度不說,謝雲松對她這態度也不像是對待自己的正牌妻子,說打就打說罵就罵,對待自家奴僕一樣,當著那麼多保鏢的面兒,一點面子也不給寧美兒留,而寧美兒居然一點意見都沒有!
馮甜悄聲說:“事情不對勁,要是光想要孩子的話,謝雲松不會喊救命,更範不著奉上半數家財,我看他是有什麼性命危險,一會兒先別急著說話,聽他都說什麼。”
我點頭說:“我也覺得,為了要個孩子不至於連家產都分給別人,不過這一千萬真能拿到手嗎?要是不能幫他解決問題的話,這錢是不是就不算逆財,可以自己留下來用了?”
馮甜嗤笑道:“白日作夢,這錢只要是你行法掙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