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在短暫的冰冷後變成了劇痛,身體開保不受控制的痙攣。
喜羊羊呆了一下,顯然沒有預料到我在被刺穿之後不退反進,一時想不到應對方法。
這是實戰經驗不足的表現。
生死拼殺,容不得半點猶豫!
好機會!
我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臉上。
掌有太極圖,已經捏了陰陣會雷咒,拍到喜羊羊臉上,沒有打臉的脆響,卻是轟的一聲炸開了。
不是我想像中的電光四射,如同集英社社長使掌心雷那般的效果,別說電光效果,連點菸都沒有,就是轟地響了一聲,然後炸開一團血霧。
喜羊羊面具粉碎,那人慘叫一聲,倒摔出去,痛到捂著臉在地上打滾!
我按著被刺穿的小腹,也不敢拔劍,衝上前去,狠狠一腳踢在那人的胯間。
這貨嗷地一聲,整個痛得彎成了大蝦,兩隻手顧不上捂臉又去捂下面。
我總算看清了他的臉。
不過跟看不到沒什麼區別,他的臉已經被炸得血肉模煳,根本看不出個數來了。
尼瑪,讓你捅我!
我恨恨地抬起一腳踹在他血肉模煳的臉上,這下世界安靜了,他不叫了,整個人昏了過去。
韋國慶帶著人緊跟在我身後衝進來,有特警察上前控制那貨,他則和另一個警察扶住,緊張地對著通訊器唿叫:“叫救護車,有警員受傷!”然後才對我說:“你先不要動,千萬別拔劍……”
“沒事兒,死不了!”我聽到裡面魯承志的慘叫聲還在持續,心頭不安,“我們進去救人,快點!”
“你怎麼樣了?又傷到哪兒了?”馮甜透過攝像頭看不到我腹部的傷勢,但聽到了韋國慶的話,聲音異常緊張。
“我覺得我還能再堅持一下!”我儘量讓聲音保持平穩,以免馮甜太過當心。
尼瑪,我痛得都快抽筋了,小腹上的血一個勁地在淌,衝鋒陷陣做男人容易嘛我,這幾天見天受傷,還得硬挺,總不能受點傷就大叫不行喊師姐救命吧!
韋國慶緊張地說:“你先不要動,我們進去就行!”
“不行,裡面不知道什麼情況,你們應付不了的。”
我謝絕了韋國慶的好意。
現在救魯承志才是大事,魯方巖都開口拜託了,無論如何也要把魯承志活著救出來才行。
這屋子分裡外兩進房間,魯承志的聲音是從後面傳出來的,我在韋國慶的攙扶下,踉蹌著來到那個房間,跟在邊上的特警一腳就把門給踢開了。
濃重的臭味撲面而來。
第一眼看到的不是魯承志,而是巨大的魎鬼!
足有兩米多高,通體漆黑****,爪子裡抓著個黑鐵棍般的東西,真尼瑪大啊,簡直好像個棒球棍!
魯承志就在魎鬼身下壓著,同樣全身赤條條,居然特別白,跟魎鬼的漆黑形成了鮮明對比。
他趴在地上,滿身都是傷痕,鮮血淋漓,一邊慘叫一邊扭曲掙扎想往前逃。
當門被踢開的時候,魎鬼正一一手按著魯承志,手抓著那個黑鐵棍子往他的屁股裡插,只不過每次插上去魯承志身上都會閃起一層淡淡的光芒,形成一個護罩擋住魎鬼的進攻!
尼瑪,這魎鬼難道有特殊愛好不成,居然拿那麼大的黑鐵棍子捅他,這想把他捅死啊!
想來那層護住了他屁股的光芒就是來自於晦清開光的護身符了。
不過那層光已經極為暗淡,估計那魎鬼再加把勁捅幾下就能成功到入位了。
那魎鬼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正努力不停地往下插,連門被踢開都沒有回頭。
那踢開門的特警大叫“住手,放下開器!”,端著槍就往裡闖。
一團密密麻麻的黑影突然從門後兩側跳到特警的身上。
特警慘叫一聲,丟了槍在臉上身上亂拍亂打。
跳到他身上的,竟然是大量的小魎鬼,一個個也就指頭大小,在特警身上臉上亂抓亂咬,只一眨眼工夫,就把面罩衣服都咬破鑽了進去,眼見著面罩衣服就被染溼,而且溼跡還在快速擴大。
我抬手在小腹的傷口上抹了一把血,就著自己的血,一邊唸咒,一邊在空中點指虛畫,“太陽鎮魂,太陰鎮魄,千神萬聖,護我真靈,諸天天魔鬼,亡身滅形,急急如律令!”
隨著念頌,手指劃過的地方留下鮮紅的印跡,念罷咒語,一道複雜的鮮紅符紋虛懸在空中,我伸手往那符紋上一拍,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