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約而同的鬆了口氣,馮甜就有些氣惱地看著我,“你說你把地址告訴她幹什麼?這下不回學校上課都不成了!要不然她得一天來八遍,弄不好還得搞出別的事情來。她這個什麼都好,就太事媽,每個學生都想管,年紀不大,孩子也沒生,就跟當媽的一樣瞎操心,去年班上倒數一的叫何平的,突然就不念了,人家自己選擇的嘛,家長也沒意見,她倒好天天去人家家裡去家訪,把人家長煩得沒辦法,就讓她自己去勸何平回去上課,只要何平本人同意,他們可以繼續供。她倒是實心眼,跑去網咖、迪廳這些何平混的地方去找,跟尾巴一樣天天勸,還差點被幾個小混混給貨害了,倒底是把何平給弄回學校了,老老實實等著混初中畢業證。”
我不以為然地說:“你要是實在不想去學校,那就不去唄,難道她還能強綁了你去?就她那樣的,你不一個打她一百個啊!她要是總來,你施個法坑她幾次,她不就不敢來了嗎?”
馮甜瞪著我說:“你說什麼呢?她人雖然事媽還煩,可畢竟是我班主任啊,我怎麼能施法對付她啊,我告訴你啊,法術這種不是隨隨便便可以亂用的,尤其是不能胡亂用在普通人身上,那是要遭天譴反作的,還有啊,你別亂打我老師主意,剛才你們兩個在屋裡嘀咕什麼呢,還約了晚上八點到九點的,想約炮出去釣馬子,別搞我老師啊,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你想約她,等我初中畢業的!”
我說:“你把我想得也太低階了,我是花錢請她來教我文言文知識的,你給我那些書我也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