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定主意,我立刻去找彭春華和鄭英華,把新拿出來的這個方案告訴他們。
兩人聽完大概內容,那都是相當震驚,鄭英華遲疑著說:“這過程形式,聽著很像邪教儀式啊,小蘇,你確定不會有問題?”
彭春華關心的方面卻不一樣,“小蘇啊,這個法子確實有效嗎?只要有效,那過程怎麼樣都好解釋,要是沒有效果,就容易被人抓把柄啊!”說著往廣場另一個方向使了個眼色。在那個方向上,伽明帶著自家弟子和那個尼姑就站在角落裡,一臉陰鬱地看著感業寺,時不時地接打電話。
我說:“現在實在是沒有其他辦法了,這個法子也是從別人那裡求來的,可以保證有效!就這麼幹吧!”
這句話就是最後拍板確定了,現場已經立刻行動起來。
幸好附近山下不遠處就有一家養豬場,屬於大型現代化那種,鄭英華直接派人帶車上門打白條徵用,裝一車拉回來一車。
而且感業寺周圍布控的武警部隊開始按照我提供的法陣圖紙挖渠道,不用太深,也不用太標準,只要保證暢通就可以。
縱橫交錯的土渠圍著感業寺布成了一個線條簡潔的法陣。
一車一車的生豬被拉上山,沿著那些土渠,每隔十米放上一個,再安排四個武警戰士看著準備動手,每隻豬的背上都要刻上一個簡單的魔法咒符,我不可能一隻一隻挨個去刻,好在咒符比較簡單,畫出來傳到手機上,讓下邊人照圖刻也就是了。武警戰士們拿著匕首按著豬開刻,一時間豬嘶人喊,那叫一個熱鬧啊,簡直跟豬界末日一般。
伽明看情形不對,立刻上前質問我們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