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
“不要碰！”雲兮急吼，“沒有修行過我派秘法，直接接觸龍吐珠會幻覺重生，發瘋而死，任何人，人，人，人……”
我莫名其妙地看著她，好端端的怎麼結巴上了，看著我還一臉見鬼的表情。
“你沒事兒？”雲兮小心翼翼地問。
“能什麼事兒？”我掂了掂那石頭，份量還挺足，一看就是實心的，既然用眼睛看不出來，那就只能上老辦法，拿資訊線插。
我也不理雲兮，扯了根資訊線往石頭裡一插，還沒等採集到什麼東西呢，屋裡登時一片驚叫！
“好晃眼！”
“小心，有力量外洩！”
“退後，保護好甜甜！”
一幫子人如臨大敵地拉開架勢就往後退。
我嚇了一跳，趕緊把資訊線拔出來，問：“什麼情況？”
馮甜已經被艾瑞絲和賽莉娜給擋在身後了，小心翼翼地探出頭來問：“師弟，你看不到這東西發出的光？”
“看不到！”我誠實地搖頭說，“而且，我看到的也不是什麼珠子，而是一塊石頭，特破那種，路邊隨手就能撿一卡車！”
雲兮震驚了，“你說龍吐珠是塊石頭？這怎麼可能！”她激動地走過來，小心翼翼地捧起我手上的石頭，“你們看這圓潤的形狀，你們看這光澤，你們看這透亮，你們看，龍影出來了，快看，快看，只有我接觸龍吐珠才能幻化出這麼栩栩如生的龍影，可以飛舞盤旋，別人接觸時幻化的龍影不僅不清楚，而且還只能趴在龍吐珠上，別說飛，連動一下都困難。”
一群人也跟著在那裡驚歎：“這就是龍嗎？好漂亮啊，看起來一點也不兇惡。”
我舉手說：“各位，我不是想打消你們的積極性，可是我什麼都沒有看到啊。你們是不是受到法術影響，產生幻覺了？”
“這不是幻覺！”顧依薇斬鐵截鐵地說，“但也不是這個維等應該有的東西，如果我所料沒差的話，這應該是屬於資訊同步儀之類的東西，透過檢測同步率，來針對性地釋放資訊，就算是在我們的維等也屬於極為罕見的物品。人間這個位面還真是奇怪，難道全道安把全鳴子放到這裡來回爐重修不是隨意選的？以前我被困在全鳴子身邊，從來沒在人間遊過，想不到這才出來這麼段時間，居然就見到了這麼多高維才有生物和東西出現在這個低維位面，這個位面一定有問題。”
她若有所思地看著雲兮手中捧著的龍吐珠，緩緩伸出手，按在珠子上，下一刻神情變幻，驀得發出嘶地一聲，似乎倒吸了一口冷氣，勐得抬起手來，閉目鎖眉，一動也不動，好像變成了雕像。
我趕緊問：“怎麼樣，看到什麼了？”
顧依薇緩緩睜開眼睛，聲音變得幽遠而空洞，“我看到了永恆！”
靠，這臺詞兒好熟悉。
我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啥玩意？什麼永恆？醒醒啊，別作白日夢！”
顧依薇一巴掌把我的手打掉，“應該是某種生物的記憶，數量特別龐大，時間漫長到已經超乎我的想像了。”她頓了頓，皺眉說：“生物皆有一死，唯有資訊能夠永恆。從來沒聽說過有什麼生物能活得這麼久，擁有數量這麼龐大，時間跨度這麼漫長的生物。”
我一聽不由大吃驚，“難道會是強觀察者？”
馮甜沒好氣兒地說：“你就知道個強觀察者，世界這麼大，千奇百怪的東西多著呢。我來看看是什麼。”
她也上有伸手按在石頭上，神情變幻了好一會兒，然後也勐得一抬手，閉著眼睛皺著眉頭。
這下我明白了，這是下意識的動作，實際上是在消化剛剛得到的資訊。
過了好一會兒，馮甜睜開眼睛，有些疑惑地說：“我看到的好像是個養殖場！”（未完待續。。）
第一一九七章 祖師是個賊
永恆和養殖場？
這落差也太大了。
為啥會有這麼大的區別？
我問：“你看到的是什麼養殖場，養豬還是養牛？”
“養龍。”馮甜撓頭說，“大大小小的少說得有幾百條，而且模樣還都不一樣，千奇百怪的。”
“難道是龍窩？”我猜測，“龍族聚居的老家？就算人家老家亂點，你也不能說是養殖場啊。”
馮甜說：“就是養殖場，還是那種特現代化的養殖場，老長一排的棚子，一個一個隔間，每個隔間裡關一條，我還看到一個白鬍子老頭端著在給那些龍餵食。老頭穿著灰色的道袍，白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