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發現阿爾貝託這個委會員主席當得非常得人心,至少表面上沒有哪個法師組織對他表示不滿,而且這些年來做事公平公正,連帶著使得極北之地的名聲都變好了不少。極北之地當年可是納粹主導成立的黑魔法組織,如今倒有被約翰。利昂洗白的趨勢了。不過嘛,要說約翰。利昂要有多清白正義那也未見得。當年阿爾貝託之所以會在如日中天的時候黯然下臺,是因為他和利昂合作進行的一項不人道的法術研究被曝光的緣故。我猜當時阿爾貝託和利昂私下裡肯定達成了什麼協義,所有黑鍋都由阿爾貝託背了下來,藉此洗清利昂,這樣利昂就可以接下阿爾貝託的位置,保證委會員繼續掌握在他們手中。不過嘛,後來利昂可能違反了當初兩人達成的協議,所以阿爾貝託對利昂恨得牙根直癢癢,一直想找機會重新奪回委員會主席的位置。”
阿爾貝託跟反邪惡物品入侵審查委員會的這點陣年舊怨我算是聽明白了,但還是不明白這事兒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又能幫什麼忙,就問:“難道阿爾貝託藉著教廷發難的機會,真能奪回主席之位嗎?他跟你算是朋友,掌權之後,一定會幫你是嗎?”
“這種人也配做我的朋友?”馮甜卻冷笑一聲,語氣裡充滿了對阿爾貝託的不屑,“因為當年事件,阿爾貝託的名聲在歐美已經臭大街了,別說利昂現在正如日中天,就算是利昂突然掛了,委員會的其他成員也不會允許阿爾貝託再回去當主席。他的那些重新奪回權力的想法不過只是一廂情願罷了。一百多歲的老頭子了,老煳塗是難免的。”
我又有些聽不明白了,“既然這樣,你鼓動阿爾貝託回去奪權幹什麼?又不能成功,不是平白添亂嗎?”
“就是要給他們添亂!”馮甜淡淡道,“剛才阿爾貝託說了,針對仙水的調查案在歐洲法師界轟動很大。文森特家族財雄勢大,又跟教廷親系密切,發起這項調查,其實就是變向在向教廷發起進攻,就算居伊不聯絡教廷,教廷也一定是會聯絡居伊想辦法反擊,只不過那樣的話,居伊就成出頭鳥被教廷當槍使了。一般法師可沒有膽量發起這種影響巨大的調查。這次調查的發起人和主導者就是利昂!想要平息這次調查,利昂是必須得搞定的人。而據我以前從阿爾貝託那裡和側面調查的訊息來看,利昂這個人心志極堅,無法威脅,也不能收買,認定的目標除非達成,否則絕對不會動搖。既然這個調查是利昂發起的,那他的目標肯定不會只限於打擊仙水銷售,背後一定還會有個大計劃,為了他的這個計劃,他也不會輕易撤除這次調查。這是我們解決這個問題繞不過去的一道坎!”
聽馮甜這麼一說,我心裡就是一跳。
靠,她不是想讓我去幹那種事情吧。(未完待續。。)
第一二六四章 這是為了正義與公道
“你想讓我去殺了利昂?”
我脫口而出。
把她說過的話聯絡起來,就不能不讓我這麼想了。
利昂是調查的發起者,而這次調查表面是上針對仙水可能是惡魔物品,實際上卻是劍指教廷,涉及到歐洲法師勢力的高層鬥爭。
而利昂又是我們平息這次調查繞不過去的一座大山。
既然繞不過去,那就踩過去好了。
只要我殺了利昂,委員會就會產生混亂,教廷可以與阿爾貝託聯合各取所需。教廷拿回一部分裁定權柄,而阿爾貝託則可以藉著教廷和文森特家的支援再次當上審查委員會的主席。
所以馮甜才讓居伊聯絡教廷,而自己則挑動阿爾貝託向審查委員會發難,想必她與阿爾貝託約在維畢爾滑雪場見,十有**就是要替居伊和阿爾貝託做引見,以方便雙方合作。
魯承志一聽,立刻表示贊同,“好主意,老蘇,你趕緊施展神通宰那個叫利昂的傢伙,敢壞我們的財路,簡直就是活膩歪了,別說他是德國最強法師,就算是世界最強法師,也一樣要滅了他!”
我搖頭說:“只是利益糾紛,還用不著到這種你死我活的地步吧。”
你說我一個神仙,怎麼就莫名其妙去當殺手呢?太跌份兒了不是。
而且這麼簡單粗暴的手法,不太像是我家師姐大人的風格。
我就看著馮甜,再問了一句,“真要我去殺利昂?”
“當然不是!”馮甜一口否定了我的猜測,“殺了利昂只會適得其反。正在發起對仙水進行調查的當口,利昂突然被人殺了,白痴都能猜到是哪方下的手,到時候只會激起委員會的憤怒。你們不是還想在歐美賣仙水嗎?那就絕對不能在這個節骨眼兒上殺了利昂,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