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順序不要緊,這樣吧,跳過這段先說別的。至少我們知道,從這輪人類誕生起,那個誰就在人間監控了,那麼問題有兩個。一是月球。我觀察了一下月球,那是個明顯的訊號阻隔器,利用繞地球公轉,將整個地球都納入阻隔範圍,這跟第一輪人類建立的資訊速率封鎖不是一回事兒,作用完全不同。那麼他建月球的目的是什麼?想阻隔幹什麼訊號?第二個是時間。這麼漫長的時間裡,那個不能說的東西都沒有試圖入侵人間嗎?為什麼一直沒有成功?現在還可以說有人類中的強者在對抗阻撓,那人類處在原始人狀態的時候呢?應該更容易驅使誘惑才對吧!可是直到現在,那個不能說的東西也沒能入侵成功!哪怕是投射了做為先鋒的訊號鎖定部分,哪怕是建起了前哨區,哪怕是搞出了糾纏區,前所未有的接近入侵成功,可卻依然沒有侵入人間,這是為什麼?”
我聽明白他的意思了,“你說是自適應沉眠者和普慈都跟泥羅耶不是一條心?”
照鏡咧了咧嘴,看起來好像是在笑,“投靠維網之外的東西,毀滅自己賴以生存的世界,這種決心可不是誰都能下得了的,這等於是在否認自己存在的一切基礎和意義。”
我說:“那你給我個意見。我是先去陰陽道山門把情況打探清楚呢,還是先去找自適應沉眠者把話嘮清楚。”
剛才還很深沉很認真地照鏡就立刻就慫了,“這麼大的事兒,你哪能諮詢我呢,我也負不起這個責任不是。你得問楊至尊才行,人家才是你正常的後援團。我亂給你出主意,不管最後是什麼結果,我都不會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