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早有準備。
只是事情搞得這麼急迫,總讓人有種要出事兒的感覺。
回頭再聯絡魯方巖,敲定時間,轉頭卻又接到了馮甜的電話,“我們去瑞士兩天應該不能完事,你週一週二請兩天假吧。還有資金籌集你不用擔心,如果上面提的要求比較緊迫的話,比如週一就要求發動的話,你儘管附和顧容的意見就可以。”
我心裡就是一動,反問:“我為什麼要避嫌?”
這明擺著呢,她預計上面會要求下週一就發動,馬上就要我在週一週二請假,分明是一種避嫌的舉動,這自然不會是為了避開這場金融戰鬥的嫌疑,那就一定是有其他目的。
馮甜解釋說:“法師圈的事情,不管涉及到哪方面,最終還是會迴歸到鬥法上來,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蜀山會肯定會動法術手段,這需要你來解決,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出國,鬥法的時候,就可以放手施為。我的意見是,要麼不動,要動就要一次性把他們打怕。你的身份有限制,不好明目張膽的動手,所以做點偽裝,避避嫌疑還是有必要的。另一方面讓他們弄不清楚你的底細,打破我們兩個一直以來都是單打獨鬥的印象,讓他們以為我們背後也是有勢力的,轉移他們的注意力,或許可以考慮藉此機會挑撥國內幾**師勢力之間的猜疑和矛盾。”
也就是說,真要動手的話,可能就得下狠手了。
利益之爭,從來都是血淋淋的殘酷,沒有任何人情可講。
下午的時候,我與民政廳方面溝通,確定了退伍兵抵達的時間後,分別聯絡了葉聽雨和寧若萱,把橫劍派和集英社派法師加入培訓中心當法術培訓老師的事情敲定,然後把歡迎新同事的事情全都交待給辦公室,讓呂志偉和許宗緯挑頭做好籌備工作,先把人安頓好,熟悉環境,下週再舉行開學典禮,在這之前可以給他們先放幾天假回家探親。
等時間差不多了,我按約定出門奔機場,在半路上卻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開啟一聽,竟然是魯方巖。
“通知顧容現在去火車站,我們坐高鐵走!”(未完待續。。)
第一三七一章 決斷
我心裡就是咯噔一下。
又是換電話號,又是換出行方式,魯方巖這是防誰呢?
不過現在也不好多問,趕緊又通知了顧容一聲,顧容卻是一句話都沒多問。
到了約定地點,就見魯方巖獨自一人,一改以往正裝示人的形象,打扮得跟普通的居家老頭一樣,手裡還拖著個挺舊的拉桿箱。
用不用打扮得這樣啊,弄得好像地下工作者一樣。
大概是感到我的目光有些異樣,魯方巖低頭看了看那個拉桿箱,笑道:“這是好不容易翻出來的,還是當年承志上大學時用的,這麼多年就再沒有買過箱子,只能暫時將就用著。”
我還是沒忍住,就問了一句,“怎麼臨時換高鐵了?”
以他的身份,從效率上來說,坐高鐵其實不如坐飛機,現在連他那許克這個大秘都沒有帶,著實讓人懷疑。
魯方巖沉默片刻說:“我們上次進京的行程也有保密範圍,卻出了那種事情,所以從京城回來之後,我做了些調查,證據指向的情況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啊,只是現在沒有確鑿的證據,不能直接指責,不過這次事關重大,加強保密性還是很有必要的。”說話的時候,他罕見的流露出一絲黯然的神情。
是許克有問題了吧。
難道是被人收賣了?
許克跟著魯方巖也有些日子了,之前也看得出魯方巖對他比較器重,現在出了問題,想來魯方巖的心情一定很不好。
又等了一會兒,顧容也趕到了,沒開車,坐著計程車來的,打扮得特休閒特運動,戴著大墨鏡,還紮了個馬尾辮,弄得我差點都沒認出來她。
等會兒,她前天還是短頭髮呢,怎麼今天就紮起馬尾辮了,這搞什麼飛機,還弄上偽裝了。
顧容果然是跟魯方巖認識,上來就直接打叫唿,叫了一聲“魯叔叔”。
魯方巖明顯鬆了一口氣,應了一聲便招唿我們兩個進站上車。
上了車之後,魯方巖就抓緊時間閉目養神,倒是顧容精神頭夠足,悄悄對我說:“下午的時候,居伊聯絡了我們,提了一個意向,準備拋棄原來擬定的合作伙伴,想在基金會的基礎上開一家合資銀行,好方便日後融資,不過在股權成份上大家有些爭議,居伊想要控股權,我們不怎麼同意,但按出資比例的話,我們想拿到控股權,錢又不是那麼太夠,所以現在局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