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一個通道,只不過這個通道不是很穩定,每次最多隻能維持一個小時左右,關閉之後必須重複整個開啟過程才能重新開啟。
而開啟通道最主要的步驟就是獻祭,每次開啟通道需要獻祭至少一百人。
為此阿爾貝託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向國際人蛇集團購買偷渡人口,不過自打中東戰亂難民大增,倒是便宜了阿爾貝託,連買人的錢都省了,直接攔截難民船抓人,基地裡面長期關著三四百人呢。
就在黑袍子見到我的時候,已經向下面基地發了訊號,阿爾貝託早就帶人做好準備,接到訊號就開始殺人獻祭,等黑袍子帶我走到地方,他們就可以完成儀式開啟通道,這樣就不用擔心我會看到整個過程了。
他也知道這種做法******,乾脆都不敢讓外人看到。
也就是說,當我跟黑袍子廢話的時候,下面正在發生一場大屠殺!
這下我可呆不住了,這現行的罪行,必須阻止,咱這神仙雖然不著調,但起碼的底線還是有的。
我也不廢話了,上前一把抓住黑袍子,道了一聲走吧,帶著他直接投射到獻祭現場,當然了,身體沒帶過來,就把魂魄帶過來了。
慘叫聲哭嚎聲充滿耳朵。
鼻端滿滿都是血腥惡臭。
定神一瞧,赤條條的男男女女好像牲畜一樣被捆綁著扔在一個巨大的方形池子四周,穿著黑袍子的法師拿著形制古怪的彎刀正在挨個宰殺,手法殘忍,可以稱得上是虐殺。
人已經殺了大半了,方池子盡頭的隱隱約約顯現出一道幻影組成的門戶。
喲,這環境看起來有點眼熟,這門看起來也有點眼熟!
不過現在顧不得細想這些問題,先救人要緊!
看準那些還活著的祭品身邊的黑袍法師,踏星位移動過去,飛起一腳就踢進滿是鮮血的方池子裡。
一圈轉下來,踢進去二十多個,一進去就沒頂沒影,連點掙扎都沒有,彷彿池子裡不是鮮血而是吃人不吐骨頭的泥沼一般。
其他的黑袍法師終於反應過來了,紛紛發出怒喝,各施法術向我打過來,花樣百出,映得整個空間五彩斑瀾明滅不定。
我拔出沙漠之鷹,雙槍齊射,打出爆裂焰息,黑袍法師當場被打翻了六七個,其他的見勢不妙,急急忙忙聚在一起,撐起一面厚實的冰盾,從冰盾後面繼續發起攻擊,還召喚了一堆不知從哪裡爬出來的骷髏腐屍過來打我。
我一步邁到冰盾前面,舉手一劍將冰盾噼得粉碎,縮在後面的法師被這一擊震得人仰馬翻,摔了一地,驚慌四措地向四處滾爬。
這些******的傢伙就沒必要留著了。
我一舉槍正準備大開殺戒,卻忽聽身後又傳來一陣驚恐尖叫。
當然了,那些倖存下來的祭品一直在叫,只不過現在是突然又上了一個臺階,顯然是又受到了新的驚嚇。
我扭頭一瞧,靠,怪不得他們叫喚呢,有東西從那門裡出來了。(未完待續。。)
第一四四五章 似曾相識
準確點說,那個東西還沒有完全出來,而是正在努力掙扎著想從門裡衝出來。
從形狀上看起來好像是一顆大樹,只不過頂上的枝枝椏椏是活動的,好像一堆捆在一起的亂繩子,而下面樹根似的腿上還長著四隻蹄子,樹杆般的軀幹上長好多大嘴,一個個都咧著,吐著鮮血的舌頭,透明的粘稠口水順著嘴角不停往下淌著。
這玩意長得可真特麼噁心。
那幫黑袍子巫師突然爆發出一陣歡唿,全都趴在地上向著那個正在掙扎著的要出門的噁心怪物叩拜。
我在人群中找到了阿爾貝託。
這老頭滿臉滿眼都是狂熱,磕頭也磕得最響,腦門都磕破了。
過去一把將他從人群裡揪出來,反手一招,把剩下的黑袍子全都砍死。
世界安靜了。
黑袍子們都死了,祭品們都昏了,阿爾貝託從狂熱中清醒過來,恐懼得不能自抑,在我手裡不停地哆嗦著。
池子裡的鮮血好像沸騰一般翻滾不休,不時炸出一個又一個大泡,每個爆裂的血泡裡都有淡淡的黑色煙氣冒出來,隨著血泡的爆裂,門影便越來越清晰,樹狀怪物探出大門的身體也就越來越多。
不過,總覺得哪裡好像不太對勁。
對了,那個怪物,不是要從門裡面出來!
我想起來了!
“當衝進去的時候,我見到了一生中從未見過的血腥殘暴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