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擺設,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總之不是變態根本就幹不出這種事情來,也不可能在這種房間裡呆得住。
這跟正常的解剖啊驗屍啊還不一樣,對正常人的視覺和精神衝擊太大了,這些戰士都只有二十左右歲,要是參軍的時候有改戶口,弄不好只有十六七歲,年紀,沒見過這種事情,受不陽衝擊很正常。
我一看這不行,趕緊把他們都趕出去,自己拿著攝像機開拍。
一圈拍下來,又照了些相,尤其是鐵床頭對著的牆壁上畫著的那道古怪的大門,多抓拍了好幾張,然後趕緊給其他四隊打電話,讓他們也重點把牆上畫的門好好拍一拍。
別的邪教組織拜的都是這個神那個神的,至不濟也得是自家稱神的教主,可這個唯主至真拜的卻是一扇門。
這門我在馮甜的夢裡見過,在各個唯主至真的場所也見過,之前沒什麼感覺,但這次看起來,卻是別有感覺。
一樣是詭異的門,甚至可能會有關聯,但唯主至真拜祭的門卻與教廷地下的那扇門截然不同。
教廷地下的那扇門雖然變來變去,看到我就塌了不敢朝面,但總體給人的感覺還是個死物,就是個門,讓人需要關注的還是門後的東西。
但現在看唯主至真的這扇門,我卻有一種這玩意是個活物的感覺,真正的威脅應該是就在於這扇門,而不在於門後面會出來什麼。
幸好咱現在也算是見多識廣了,連可以連通各個維等位面的魔言、吞噬那種必然層面的生物、火車一樣的蓬萊仙山、吃掉了整個星球的樹怪,這些不科學不合理的玩意也都見識過了,一扇可能是活著的門倒也沒什麼太驚人的地方。
我搞不懂的地方只在於,難道嚇得各個維等高人不是禁言不提就是拔腿就跑的真正幕後**oss居然會是一扇門?
一扇門有什麼了不得的威脅,連耳朵都沒有,不至於提都不能提吧。
拍完照之後,我尤覺得不滿意,想了想之後,乾脆把那畫著門的牆面給摳了下來,塞進胸甲空間裡。
要不說這人不能手欠。
本來吧,我事先也檢查過了,那門就是畫在牆上的,沒有啥法術加持,牆也是正常的牆,我現在多小心啊,還特意檢查一下這是不是承重牆,確認不是才動的手,結果一控下來,整面牆就塌了,跟著整個夜總會地動山搖,噼哩啪啦就開塌。
我嚇了一跳,趕緊組織人往外逃,幸好夜總會還沒開門,裡面工作人員不多,後趕來都被攔外面了,裡面的全都是武警戰士,行動夠快,全都及時撤了出去。
我一直留在最後,確認所有人都撤出了,這才離開,一走出去,整個夜總會就轟一下塌了。
這可不是湊巧,而是我一直放法挺著呢,不挺著早就塌了。
挺房子的時候,我還抽空給那四隊打了電話,讓他們先別挖牆了。
結果除了岑思源外,其他三位女將都挖完了,房子也塌了,好在都反應及時,沒人傷亡。
沒造成傷亡就好。
我讓她們先帶隊返回,自己這邊安排武警部隊撤離後,便讓岑思源拍了個照片,直接投射過去。
岑思源這邊的目標位置是個情侶酒店,密室設在地下,雖然是大白天,但來開房的也不在少數,而部隊進入的時候也沒對樓上幾層清場,幸虧岑思源沒下手,要不然真就會造成大傷亡了。
不過岑思源沒下手不是因為謹慎,而純粹是因為懶得動手,人家三個姑娘都親自動手施法挖牆,他倒好簡單測了測沒有法術加持之後,就讓武警戰士去挖,武警出任務哪能帶挖牆的東西,又現出去找工具,這一來二去地就給耽誤了。
雖然耽誤得正對了,可看到岑思源那副萎靡不振的樣子,我實在是忍不住了,就說:“岑師兄,你這樣可不行啊,當初我認識你的時候,人多精神,橫劍派大師兄,高學,劍耍得好,人長得帥,簡直就是標準小鮮肉,這才沒幾天啊,怎麼就墮落成這樣了?橫劍派可還指著你當掌門呢!”
岑思源自嘲地笑道:“橫劍派有葉師妹就行了,我這種礙手礙腳的傢伙出現只會礙事。”
我勸他:“就算不為門派,也得為你自己考慮一下不是,不用管門派事務也好,無事一身輕,想幹什麼幹什麼?難道你就沒有什麼個人愛好和理想?現在沒人管你了,生活也沒有壓力,你完全可以去實現自己的夢想嘛,只要不影響工作就行了。”
“我的夢想就是可以天天隨便玩遊戲啊!”岑思源強打著精神說,“原來有師傅管著,我除了學習什麼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