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裡不許出來,以防影響到須佐大人的興致。”
我說呢,怎麼來船上的時候,所有人都在艙室裡待著不出來呢,敢情是給亂草男私人享樂時間。
這可真是一群變態。
我摸著下巴想了想,說:“既然這樣,那你帶個路吧,我去見見你們那位大神官。”
小姑娘遲疑地說:“我們大神官是很固執的人,國家榮譽感很強,這是涉及國運的大事,就算明知道不會有什麼作用,也願意揹負著嘲笑和罵名來執行,他應該不會同意!”
我不禁大笑:“不用擔心,這個世界終歸是要講道理的。只要好好解釋,大家一定能相互理解!放心吧,這事兒我最擅長了!”
小姑娘對我的話將信將疑,可也不敢反駁我,只好給我前頭帶路。
蛇妖連忙叫住我:“大神,那我呢,我怎麼辦?”
“你先回海里呆站去吧。”我大方的一揮手,“有事兒我再招唿你。”
“可是,我的腦袋!”兔子頭趕緊湊到我跟前,還眨眼睛晃耳朵,大約是想賣個萌。
可再萌的兔子腦袋卡車那麼大擺到跟前也跟萌一毛錢關係都沒有。
“那你先在這裡待著吧,等會兒回來再處理你的事兒。”
蛇妖只好委屈地把腦袋縮回到船邊待著。
跟著小姑娘一路來到大神官的房間,一樣是房門緊閉,不過屋裡可不僅僅是一個人,而是聚了一堆人,都呆在原地一動不動。
我上去先敲了敲門,回頭問小姑娘,“這屋裡好多人,都誰啊?”
“是諸位神官都聚在這裡,雖然須佐大人臨幸是大事,但今晚捉極怨惡鬼也是大事,本來就正在舉行會議討論行動細項,我也被叫來旁聽,結果須佐大人突然傳來資訊要過來,我就回去準備迎接他了。”
敢情這須佐還是個隨性的,想來就來,不分時間,不分場合,不分地點,簡直太令人羨慕了,這種隨心所欲的胡作非為,才是神仙該有的待遇嘛。
等了片刻,沒人來敲門。
沒道理啊,從開啟的定位星圖來看,裡面的人聽到敲門聲都起來了,在門後聚成了一堆,就是離門遠了點,也沒人過來開門。
我就又敲了敲門,再溫柔的喊了一聲,“有人在嗎?再不來開門,我就自己進去了。”
咱是來求人的嘛,得先禮後兵,以德服人。
我這一喊,門後的人終於動了。
站在最前面的那個人一下就衝到了門後。
門破了。
一道閃電般的刀光破門而出,當頭噼下。
伴隨刀光而來的,還有一聲竭斯底理的大喊。
這些日本人招唿都不打,就直接拔刀砍人,簡直太沒禮貌了!
我把刀搶下來,一腳踢出,把房門踢得粉碎,順便把門後偷襲那貨踢飛,回頭問小姑娘,“他們什麼毛病,怎麼敲門就砍人?”
小姑娘解釋道:“這不僅僅是用劍砍,而是施展了法術,你看那劍上有霞光閃爍,這是定邪噼鬼的咒術在起作用,砍到你身上的時候,咒術的傷害比劍本身更大!”
霞光閃爍?
我看了看那日本刀,啥光沒有,倒是能感覺到一些微弱凌亂的資訊,也不像是什麼有條理的法術,“我是問你他們為什麼砍人?”
“不清楚!”小姑娘攤手,“這裡面不是神官,就是陰陽師,再不然就是巫女,就算想傷人,也應該用法術,沒道理用劍啊,他們不精通劍術的。”
真是雞同鴨講,還是自己問吧。
我邁步走進房間,就見門口前呈半圓圍著一群人,都是戴高帽穿長袍,一看就不是搞近身搏鬥的打扮,一個個雙手握著刀,眼睛瞪得老大,氣勢倒是挺足的,可你們別抖行不行?
“哪位是大神官啊,站出來,站出來!”我堆起笑,儘量表現得和藹可親,“跟你商量個事兒!”
“八格牙路!”
當先的一個高帽白袍子,看起來得六七十歲了,鬍子都白了,臉上全都是皺紋,扯著嗓子大叫著舉刀奔我噼了過來。
這句我聽懂了。
這是在罵我混蛋呢!
這麼大歲數了,怎麼一點素質都沒有,張嘴就罵人,拔刀就砍人,你是神官啊還是混混啊。
我搶過刀,反手一拳把他打倒在地,“我說你怎麼回事兒,伸手不打笑臉人不懂啊,我都笑了你還砍我,今天我……”
話還沒說完呢,周圍那一圈人跟炸了營似的,嗷嗷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