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撥號,撥給遠在日本的師姐大人,之前沒想過這事兒,還是剛剛楊微元提示我拿個照片出來對比更有說服務,現聯絡也不趕趟了,這麼多人看著呢,只好找最有默契的師姐大人了。
電話撥通之後,我立刻就說:“師姐,把你手機裡拍的那張惡魔的照片傳給我,我要用一下。”
馮甜不愧是我親師姐,那默契別擔了,多餘的話都沒說一句,立刻就說:“好,我找一找,馬上就給你傳過去。”
照片當然不需要她傳了,楊微元那邊現場抓了只被調教過的變異惡魔拍了張照給我傳過來。
接到照片之後,我請工作人員投射到大螢幕上,跟我的惡魔形態照片並排放置,按照楊微元的提示,從額頭的犄角來開始進行比較分析,一直分析到腳,一共列出三十三大項不同之處,另有沒計數的小不同都是隨口提及,總而言之一句話,透過全面的細節比對,來形成這是兩種看起來相像,但實際是完全不同生物的印象。
現場就有人質疑,“雖然不同之處這麼多,但誰敢保證你這張照片是惡魔而不是別的生物?”
我說:“這一點不用我自己說,不是有那麼多惡魔學專家嗎?可以請他們看一看做一下認定,隨便哪國哪個學派的惡魔學專家都沒有問題。我事先也不知道這場會議的內容,也沒機會跟人通風報信,不太可能預先準備這麼一張假惡魔的照片給自己當證據吧。”
大領導當即點頭說:“就是嘛,他是能做到這些,那不成未卜先知的神仙了?神仙那是應該在天上的,哪可能會跑來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