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有的法師,那麼招募來的法師背景太過複雜的話,很可能不會跟我們一條心,最終成為內鬼壞事。
所以招募法師只能應一時之急,最根本的辦法,還是像魯方巖所說的那樣,要用我們自己人,也就是之前我在他的提示下選擇的方向退伍兵。
部隊本身就是個大熔爐,人材也多,每年都有各個級別的軍官士兵大批退役,從中招募精幹人員加以培訓,完全可以滿足工作需要,同時也算是為國家解決退伍士兵安置問題貢獻一份力量。
只是招募來的退伍人員也不能馬上就用起來,必須得先進行培訓,至少要懂理一些簡單基本的法術原理,不至於兩眼一抹黑,然後再給他們配備上方便易用傻瓜式法器,這樣至少可以保證基本工作正常進行。
為了應付當前的工作需要,自然不能像正經法師那些學個五七八年再出徒,只能搞短期緊急培訓班,先把工作架子應付支撐起來,再考慮辦一個專屬的定向學校,以後招募人員要先進學校學習,合格畢業之後,方能持證上崗。
我們這一行人很快就趕到和平鄉,鄉黨委書記、主管副鄉長、鄉派出所長和鄉民政助理都已經等著了,簡單寒喧之後,也不廢話,立刻出發上路。
我讓王副縣長把民政助理叫到我們車上先問問那個華陽觀徐老道的情況。
和平鄉民政助理姓虢,是個高高胖胖的中年男子,臉色紅潤,大概是因為工作總是面對文化層次不高的鄉民,所以說話的嗓門很大,一張嘴就好像跟人吵吵一樣,不過他的思路很清晰,講話特別有條理。
“這個徐老道啊,他的五保還我前任老叢給辦的,當時連戶口都沒有,還是老叢跑前跑後給他落的戶,按當時落戶時登記和生日,應該得有九十多歲了。平時不像別的五保戶有事就往鄉里找,從來不露面,我也就是每年過年的時候找上門才能看到他。他這人性子怪,別人去了都不給開門,也就我去喊門,才讓進去喝兩口水,不過也從來不我多呆,說兩句話,就會趕我走人,挺沒人情味的。不過他歲數雖然大,但一點也不煳塗,身體也好,腰板熘直,走山路那叫一個快,我小跑都跟不上,聽說話也是個有文化的人,有時候隨口說的那詞兒,我都聽不懂。今年過年的時候我還去他那看過,他的房子不行了,還想給他報個危房改造,等天暖和了找人給他修修,也不用他出錢,誰知道這老道卻說啥也不同意,我多勸兩句就翻臉了,把我往外趕,看起來好像挺忌諱修房子這事兒的。”(未完待續。。)
第八六三章 錯位空間
從這翻描述中,我已經可以基本勾勒出華陽觀徐老道的形象。
一個孤僻的不愛與人交往的老頭,至少九十多歲依舊健步如飛,哪怕正當壯年的中年人也不能與之相提並論,住的地方很忌諱人進去。
至少九十多歲能有這種身體素質,至少也是練過武並且精神練氣養生之道,不然一個住在深山裡的老頭子沒可能活得這麼久。
基本可以確定他就是一個法師了。
而且從他那麼緊張他住的地方,我推斷,那個華陽觀必有古怪,一會兒進去的時候,必須多加小心。
華陽觀地處深山,車隊不可能直接開到地頭,只停在最近的屯子裡,剩下還有二十里山路只能靠徒步前進。
以王副縣長為首的一幫子領子平日養尊處優慣了,就算是體格好,也走不動這種山路,更何況我還走得快了點,五六里路之後,他們就邁不開步了,為了趕時間,我搶帶著虢助理和呂志偉、韋國慶這一隊人,外加上十多名素質最好的本地刑警先行一步。
再往前走,就是妥妥的深山老林了,也難怪我不知道這地方那,什麼山路基本沒有,就是被人踩出來的羊腸小道,很多地方雜草叢生,要不是有老虢帶路,我們這些外來的傢伙,根本就找不到哪裡路。
最後一段路走得尤其艱難,也不知是不是春夏雨多的原因,距離華陽觀最後五百多米的這段路上,野草雜樹異常茂盛,把路完全封死了,也就是我們必須要去華陽觀,不惜拿著隨身的東西砍樹枝開路,要是普通人看到這種情況,大抵就會返回撤退,不會往裡走了。
老虢已經累得大汗淋漓,氣喘吁吁,一邊走一邊說:“以前不這樣啊,我剛乾民政的時候,譜查全鄉五保戶,也夏天來過這裡,至少還是有路,過年來的時候,這裡的路徑挺清楚的,怎麼就長成這樣了,真是邪門!”
我心裡就又多加了些小心。
雖然難行些,但在堅定的意志之下,再難走的路都不是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