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劍法來。你看我,智商夠吧,學也夠吧,毅力夠吧,為了練雪花六出劍,跑到南極去呆了足足一年,可是也沒能從那個字上悟出什麼劍法來。我們橫劍派弟子每個人學成出徒的最後一個福利就是可以獨坐殿前對字悟道,不過沒什麼卵用,就沒一個人能悟出什麼劍道來的,悟瘋的倒有好幾個。”
我一聽,敢情這套劍法這麼難悟,那我還是別說話了,萬一讓他們知道我隨隨便便看了一眼,就悟出來了,沒瘋的那些大概也得瘋上一多半,那我可就危險了。
真的只是看一眼。
我回過神來才發現,車隊上的黑衣人還沒全下完呢!
我小心翼翼地問:“你們祖師在字裡留下的那套劍法叫什麼?”
岑思源攤手說:“誰知道呢,聽說他升維之前只是簡單指著那個字說那裡藏有一套劍法,悟之可得大道,然後就走了!”
我一聽放心了,敢情沒人知道這裡面藏的劍法是什麼樣子的,那就可以放心大膽的用了。
所有黑衣人很快下車,並且快速帶隊,完成之後,葉聽雨一馬當先,沿階飛奔而上,繞過那座劍字大殿,轉進殿後方的居住生活區,最終來到一處獨立的院子外面。
這院子那是相當大,圍牆又高又厚,還有兩扇漆黑的大門,矗在周圍那些連個籬笆都沒有的房子中間,顯得是如此格格不入,異常另類,看起來簡直好像一個獨立王國。
現在這個院子的門口聚著十多個按劍而立的橫劍派弟子,牆頭上也有,每隔三五米就站著一個,氣氛沉悶壓抑。
看我們這麼一大幫黑衣人過來,那些看守院子的橫劍派弟子立刻紛紛跳下牆頭,與門口的弟子匯合,向葉聽雨施了一禮,快速離去。
葉聽雨一揮手,那些黑衣人便紛紛跳上牆頭接手防務。
院內幾乎在同時響起一片喝問,“什麼人?”
跟著又有人驚唿,“好多人,大家小心!”一陣叮噹嗆啷的響聲,大抵是在拔劍。
葉聽雨帶著剩餘的人來到門前,向站在旁邊的一個大塊頭黑衣人使了個眼色,那黑衣人拔出背上寬大的長劍,對著院門一劍噼下,便聽轟的一聲悶響,鐵鑄的黑大門應聲碎裂。
葉聽雨邁步就要往門裡走,岑思源卻一把拉她,搶上一步,第一個闖了進去。
便有數道閃電般的凜冽劍光在門後交錯閃起,殺意實足。
岑思源長笑一聲,霜之哀傷出鞘,一朵巨大的六稜雪花瞬間綻放,一時溫度急劇下降,寒氣逼人。
鏘鏘數聲,奔襲的劍法全部熄滅,有人痛哼有人低唿,還有人驚叫道:“雪花六出劍,是大師兄!”
岑思源一劍退敵,便仗劍闖了進去,葉聽雨立刻帶著其他人跟進,我和馮甜混在隊伍中充數,也跟著忽啦啦闖進了進去。
一進院,迎面就見足有上百號人,個個披麻戴孝手按長劍,對著我們這些闖入的不速之客怒目而視!
當先有一個高大的男子,看起來四十多歲,臉上有道長長的傷疤,幾乎將整張臉一分為二,使得他的樣子看起來異常猙獰可怖。
疤臉男按著一柄如虹般的七彩長劍,沉聲喝道:“大師兄,你這是什麼意思?”
“靠,我把臉蒙得這麼嚴實你也能認出我來?”岑思源一把揪下面罩,“早知道不費這麼大力氣打扮了!”
疤臉男嘿嘿冷笑,“大師兄何必裝傻消遣我們,整個橫劍派只有你練成了雪花六出劍,不是你又會是誰?你不在香山頂決鬥,帶著這麼多人跑回來想幹什麼?”
“呃,當然是辦很重要的事情啦,對吧,師妹!”
岑思源立刻扭頭進行現場求助。
葉聽雨摘下面罩,挺身上前,沉聲道:“沒錯,我們是特意回來執行李師叔遺命的!”(未完待續。。)
第六九八章 遺命
看著葉聽雨那正氣凜然的臉,我真的是震驚了。
當然不是因為李宗則居然有什麼遺命震驚,而是因為葉聽雨睜著眼睛說瞎話還這麼正氣凜然感動震驚。
兩宗矛盾已經大到公開化表面化,甚至雙方都不惜藉助外人來下黑手的地步,李宗則就算再有什麼遺命也不可能交給葉聽雨來執行吧。
果然那疤臉男冷笑一聲,“我師傅有什麼遺命難道不會交給我來執行?想是不會勞煩葉師妹!”
葉聽雨刷地掏出一個行動式投影儀來,接上自己的手機,“李師叔的事情自然不會交待給我,不過他會交待給我師傅!我們只不過是替師傅跑腿辦事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