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火小邪頭髮濃密,他也從來沒有注意過自己的頭髮下是否有胎記。
伊潤廣義的聲音微顫,說道:“除了你的父親我,誰會注意!火小邪,你要是不信,可以取鏡子來,親自撥開頭髮檢視!”
伊潤廣義連珠炮一般的發問,讓火小邪張口結舌,不知道如何作答。
伊潤廣義用日語喝道:“取鏡子來!”
那個眉清目秀的少年就要上前,火小邪高聲喝道:“不用了!”
伊潤廣義一揮手,那少年趕忙退下。
火小邪看著伊潤廣義,微微顫抖的說道:“伊潤大人,我在地宮外,就已經認了你是我的父親。我只是想問你,為什麼火王嚴烈說我不是你的兒子!”
伊潤廣義凝視著火小邪,說道:“你相信火王嚴烈這個無恥之徒說的話嗎?”
火小邪顫聲道:“我不相信,可我……可我……”
伊潤廣義聲調一高,說道:“我不想把我們這一輩的恩怨告訴你,是怕你情急之下,找嚴烈報仇,有所閃失!如果你還是懷疑,我就告訴你吧!我與嚴烈有血海深仇,今生定要將火家誅殺殆盡,才能一解我的仇恨!因為你的母親,就是嚴烈和火家人逼死的!你明白嗎?”
火小邪如同五雷轟頂,身子也軟了,叫道:“是嚴烈逼死了我媽?”
“是!火家以為你死了,可看到我認出了你的時候,嚴烈怕你跟隨了我,找火家復仇,奪走他的火王位置,所以才會這樣騙你!火小邪,我的孩子,你知不知道,你遺傳了你的母親,天生就有火盜雙脈,而擁有火盜雙脈之人,億萬人中才有其一,若善加輔導,註定是火王之尊,賊王之王!”
“為什麼嚴烈要逼死我媽?他為什麼這樣!”
“因為嚴烈妒忌,他恨!他無法得到你母親的心,就要別人也得不到!”伊潤廣義唰的一下站起身,緊咬著牙關,面孔幾近扭曲的喝道。
火小邪再也無力說出半句話,手一撐地面,幾欲跌倒。雅子趕忙上前一步,將火小邪扶住。
伊潤廣義重重的喘了幾聲,緩步向火小邪走來,走到火小邪面前時,突然雙膝一彎,跪在火小邪面前,雙手伏地,深深的一拜,說道:“孩子,請你原諒我,是我沒有保護好你和你的母親。”
伊潤廣義這一跪倒,所有人都大驚失色,連同土賢藏豐在內,全部俯倒在地,不敢抬頭,齊聲用日語喊道:“伊潤大人,請務必保重身體!”
連雅子也鬆開了火小邪,跪拜在地。
火小邪更是驚惶,趕忙扶住伊潤廣義,說道:“伊潤大人,你不要這樣。”
伊潤廣義抬起頭來,老淚縱橫的說道:“孩子,你不願意相信我是你的父親嗎?”
如此位高權重的伊潤廣義,竟能當著火小邪垂淚,火小邪心如刀割,大叫一聲,摟住了伊潤廣義,說道:“爹!是我錯了!”
這父子兩人互相攙扶著,激動不已。
伊潤廣義身後的一眾人等,不少人也都淚流滿面,不住念著日語祈福,與伊潤廣義同悲,一步一拜的跪上前來,圍了一地。
伊潤廣義收起哀傷,突然放聲大笑起來,一拍火小邪的肩膀,興奮的說道:“父子相認,人生一大快事!孩子,起來,我帶你去看!”
火小邪也破涕為笑,一抹眼淚,跟著伊潤廣義站了起來。
伊潤廣義周邊人等,見他起身,互相一看,立即歡聲雷動,興奮莫名,彼此擁抱著大聲呼喝。
伊潤廣義拉著火小邪的手,大步走出門口,只見諾大的院子裡,黑鴉鴉的站滿了數百位忍者,身著青、白、黑、灰四色緊身衣著。
火小邪看的一驚,什麼時候院子裡來了這麼多忍者!
滿院子的忍者見伊潤廣義和火小邪走出,齊刷刷的單膝跪地,大聲呼喝,立即又鴉雀無聲。
伊潤廣義上前一步,傲然站立,用日語大聲道:“你們有少主人了!”
一片短暫的寂靜後,平地炸雷,所有的忍者都狂呼著跳躍起來,擁抱擊掌慶祝,不住的向著伊潤廣義和火小邪高呼萬歲!更有為數眾多的忍者,扯下了面罩,如同屋內的人一樣,激動的淚流滿面,聲嘶力竭的狂叫不止,行若癲狂。
火小邪被眼前的情景弄的又是狂喜又是尷尬,不知該怎麼辦才好。方才見屋內許多人激動的哭啼,還有所懷疑是裝模作樣,可見到外面這麼多身手高強的男人,也是因為自己的到來而痛哭失聲,雖覺得不易理解,但也被他們的真情感動。
伊潤廣義轉頭對火小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