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峰:“接頭暗號是什麼?”
崔文:“仇大姐才知道,我不清楚……我真的不清楚,別殺我!”
林景峰:“把你交給警察也是死罪。”
崔文激動起來,大聲道:“你也跑不掉!我知道你也是幹這行的!”
林景峰:“當然,不過輪不到你來管。”
紅髮想了想,說:“到撫遠以後,你負責帶著東西上船,找人接頭。找到接頭人以後我不再管你,好自為之。”
藍眸:“一旦對方發現他被我們跟蹤了,不怕被自己那夥人滅口麼?”
紅髮說:“那就看他的命了。三個小時整備,完了出發。”
展行呆在房間裡和唐悠玩那隻水母,窗外的風小了些,裝著水母的小玻璃瓶放在茶几上,他們每人一張紙,對著抽上抽下的水母畫素描。
唐悠的畫中規中矩,展行則畫了個歪歪扭扭的怪物,水母頭上兩個大眼睛,嘴巴張開,舌頭伸出來。
“你說他們會怎麼計劃?”唐悠心不在焉,一直想去偷聽。
展行拆下唐悠耳邊的集音器,說:“紅叔都答應你了,就別擔心了。”
唐悠只得趴在桌上無聊地畫畫,林景峰迴來了。
“收拾東西,兩個小時後出發。”林景峰說。
唐悠扔了畫去收拾,林景峰看到展行那幅水母寫生,不禁嘴角抽搐。
“怎麼說的?”展行期待地看著林景峰。
林景峰戴上手套,除錯槍械,頭也不抬道:“你得幫他們個忙。”
“紅叔他們第一次去撫遠的時候,已經被老頭子的手下發現了,虎哥他們也知道是誰,唐悠是唐楚的弟,我更不用說。他們都認識。”
展行緊張道:“什麼意思?”
林景峰遞過一隻手套:“除了你,所有的人都容易暴露目標,沒了你不行。”
展行說:“我也可以做很多事情的。”
林景峰淡淡道:“是的,一起到了撫遠之後,需要你的協助,你帶著崔文,到接頭地點等,如果不出意外,你們會被抓去見老頭子,內應就著落在你身上了。”
展行笑道:“沒問題!”他起身接過林景峰的手套戴上:“終於不用當拖油瓶了。”
林景峰看著展行,沉默片刻後說:“是啊,真沒想到,待會上車後,紅叔他們會告訴你詳細都應該做些什麼。”
展行一手撐著牆,手指勾了勾林景峰下巴,親了上他的唇:“媳婦別擔心,老公會安全回來的!”
林景峰哭笑不得。
當天,紅髮整頓裝備,帶著七名隊員上車,離開長白,馳上高速公路,前往中國的最東面國界線——撫遠。
“誰讓你吃這鬼東西的!”展行炸毛道。
霍虎捧著個大包,嘴裡嘎巴嘎巴咬得正響,津津有味:“沒錢,這個香,牛奶味的,要嚐嚐麼?”
展行:“吃爆米花也就算了,吃什麼貓糧,吃貓糧不會選好點的牌子!?偉嘉能吃麼,而且你吃成年貓糧也就算了,還吃幼貓的,我……”
展行把那包家庭裝幼貓牛奶味貓糧摔了霍虎一頭,欲哭無淚道:“沿路找個超市下車買東西。”
旅行車裡,綠帽子與財迷在玩牌:“順便請客吧,知道你家有錢。”
“請唄。”展行沒好氣道:“你們想吃啥,我現在沒用家裡一分錢了,都自己賺的。”
“不錯。”紅髮推了推墨鏡:“繼續堅持。”
林景峰靠在座位上,若有所思地抻手指頭,片刻後笑著把展行攬在懷裡。
“你們摔壞的那個陶壺,值兩百八十萬呢。”財迷聽了地底經過,心痛地說。
展行:“兩百八十萬。”
林景峰:“夠你做多久的,想想?”
展行掰著手指數了數;“一天三百,一年做三百天,三十年……”
林景峰微笑看著展行,不吭聲。
展行倒是不太在乎這種橫財,他想了很久,說:“但那不是我的東西。這幾件當餌的古董,到時候送到博物院去吧。”
林景峰無所謂道:“隨你。”
四名特種兵說說笑笑,很快展行就融入了他們,下車買了啤酒牛肉乾,像是出來休假一樣地在旅行車上玩,打牌打得不亦樂乎。
這些特種兵就像普通人,展行完全看不出他們身負絕技,紅髮劍技了得,身體素質強悍,藍眸的狙擊極準,瞄準能力尚在自己身上,綠帽子似乎知道有很多神神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