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張某就承情了。”
此人既與富昌有關,倒也不必跟他多說了,張凡掏出靈石付了帳,順便問道:“王道友這價格很低啊。按你收來的價錢,怕是還要賠本吧?”
“怎麼會呢?”
王宇接過靈石也不數,利索地收入囊中,隨即道:“這幾天之中坊市裡的貨色齊全。出售者眾多,價格也就自然下來了。”
“比起平時,至少低了三成。”
“這又是為何?”
跟這種坊市中廝混的地頭蛇打聽訊息最是合適不過了,張凡當即道。
“聽說是咱們秦州與雍、涼兩州的大戰愈發地激烈了起來,雖然都是築基前輩出手,結丹宗師沒有動憚,但那陣勢,著實嚇壞了不尖人。”
“這不,在那附近的很多修仙家族,都搬遷到了瀕海這一塊來,只要不跟海外散修幹架,這裡就是最安全不過的了。”
“要在這裡重整基業,花費自然是不少了,而且很多靈草之類的東西遷移之後都不好活了。所以這段坊市裡的東西就多起來了小子的生意也好做了。”
這種亂世財,最是易賺,單看他如此大氣地,看在富昌的臉面就願意少拿不少靈石,就能知道他最近賺了多少了。
既然打異棄楚了,張凡也就不跟這王宇都聊了,點了點頭算是告別。帶上靈兒便要踏入法相宗的店鋪。
“前輩且慢。”
張凡網踏出一步,就給王宇叫住,不由疑惑地望了他一眼。
“敢問前輩可是要去尋找富前輩?”
王宇看了看身後的店鋪,開口問道。
“不錯。”
張凡點了點頭,等待他的下文。此人既然當日見過,自然知道自己初來坊市不久,除卻富昌還能找何人?他這麼明知故問,必有因由。
“富前輩今早行色匆匆地出去了。此時尚未歸來,並不在店鋪中。
“哦?他去了何處?”
張凡確實有些驚奇,富昌是常年不離開店鋪的,今日又不是墟市日。他能跑哪去呢?
“這倒不知道。”
王宇搖了搖頭,隨即道:“不過找他的肯定是法相宗來人,不然的話富前輩不會那麼急匆匆的。”
說到法相宗來人之時,王宇的臉上也不由得露出了羨慕的神色,雖然只是一閃即逝,但又怎能逃過張凡的眼睛。
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溫和地道:“多謝王兄弟了,等下富兄回來。你有空的話不妨上來聊聊。”
王宇聞言臉上露出了喜色,感激地道:“多謝前輩。”
張凡點了點頭,隨即帶著靈兒再不停留,進入到了店鋪之中。
甫一入內,兩名在一樓執役的女弟子便迎上前來,躬身行禮道:“見過這位前輩,歡迎光臨本店。”
“不知前輩所需何物?本店雖不敢說應有盡有,也能盡力支應。”
這兩名女子不過是煉氣期三四層的修為,見到張凡這個築基前輩,也不過是最開始眼中閃過一絲訝色,隨後雖然禮節不虧,言語恭敬,可態度上卻是不亢不卑,沒有惶恐不安的樣子。
張凡暗自點了點頭,她們雖然不過是外門弟子,卻也有些宗門氣度,隨即手在乾坤袋中一抹,一道紅光脫身飛出,落到了其中一名女子的身前。
那名女子先是一驚,繼而見得紅光斂去,露出了其中的一塊令牌,緩緩落下,馬上明白了過來,連忙伸手接過,略一檢視,便重新行了個禮,態度恭敬了許多,口中道:“弟子見過張師叔,不敬之處,望師叔恕罪。”
說著彎腰恭敬地將令牌遞迴。
這令牌之上只有五個字:“法相宗張凡”乃是他法相宗核心弟子的“令牌,不討發東西他從來沒有用討。紋次到是第次出暖接過令牌隨手收回,張凡點了點頭道:“罷了,富師兄可是不在?”
“富師叔確是不在,不過師叔臨行前曾交代,若是張師叔前來,讓我們務必好生招待,不能怠慢了。”
介面的正是先前驗看令牌的那名女弟子,一邊說著,還一邊以好奇地目光偷眼望向張凡,顯然在奇怪這位師叔怎麼能讓老闆如此看重。
“那好,前面引路吧!”
說起來這一路上還真是有些疲倦了,既然富昌不在,先休息一下也是好的。
帶著靈兒,跟隨著那名女弟子。來到上次富昌招待他的那個房間,在滿是厚重古意的環境中,悠然地品著香茗,等候著富昌歸來。
本以為不過片刻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