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之意,抗爭之心,百折不撓,一心端要破瑤天。
強行從這股意境中拔出,老者悚然而驚,他雖然修為戰力皆無突出之處,但怎麼說也是一個築基中期的修士,竟然如此輕易地被影響到心智。那這個法術本身的威力又該有多恐怖?
這個答案,他很快就知曉了。
聲如裂帛一般的聲響,眼前的龜殼內壁瞬間四凸,現出五拇指爪一般的印痕,旋即撕裂破開,無數甲片崩飛,一隻金黑色火焰交雜的烏爪伴著一聲烏啼,當胸抓來。
“怎麼可能?”
老者驚駭欲絕,心中滿是恐懼與悔意充塞,本能轉身逃竄,電光火石一般,不過竄出兩步,背心一痛。胸前鼓脹,整個人詭異地彎成弓狀。略一停滯,旋即漫天血霧爆出。
個豁然大洞,出現在了老者的背心處,前後相通,五臟六腑不見。只餘下空空蕩蕩一個軀殼頹然到下。
“你,不配知我名號!”
雷霆一擊滅殺,張凡語氣淡然。不再看他一眼。
重傷之軀,怒火攻心,不知趨避卻曝露於同級高手面前,不是不知自量就是不智之人,有何值得關注處?
此人論來乃是他親手所殺的修為最高者,心中卻沒有絲毫興奮的感覺。不過是開胃菜一般的東西,哪能讓他激動!
他真正的目標,只能是那三個導致卓豪隕落的罪魁,也只有斬殺了那三人,才能真正讓他心中的憤怒平息,其他一切,不過浮雲。
“司徒雅、厲鞏、遲傷,已有一人替你們而死了,還要躲到什麼時候?”
此言一出。已經是毫無顧忌地打臉了,其中不屑與必殺之心顯露無疑。聞言所有人的目光盡數集中到了三人的身上。
在張凡第一次出言挑戰的時候。他們三人便已經聚到了一起,此時見得這般情況,互相對視了一眼,“正二打手;點頭當即一個縱躍。飛到了半空。出現在張凡的面前煦三人清楚見得,對方的修為不過築基中期,並不比他們三人中任何一個高了,若是被這樣的人一聲呼喝,就縮頭不出,那可就真的沒臉見人。
見得他們現身,張凡的眼前頓時一亮,手臂微微顫動,口中湧出血腥的味道,卓豪的音容在腦海中閃過,盡數化為了一片血色。
他們三人兩男一女,女子一身紫衣身背長劍,再典型不過的神宵宗弟子打扮,正是耳徒雅。
其餘兩人。一為青色布衣的中年男子,面色枯黃,表情陰鷙,手中握持一柄藥鏟,乃是百藥門厲鞏。
另一人從衣看到頭髮面板盡是血紅之色,面目俊俏邪異,乍看不過十幾歲上下,又像三四十歲的中年人,稍稍與其對視,血色瞳孔之中便彷彿有一股吸力,似欲將整個人的靈魂吞噬一般。
“遲萏!”
張凡神色凝重地念出了這個名字,從富昌處所得的資料,此人乃是血魔宗年輕一代的頂尖高手,年紀不大卻已是築基後期的修為,一身血河魔功驚天地動,卓豪幾乎便是死於他一人手下。
“你是何人?為何急著前來送死呢?”
說話之人正是遲殊,語氣輕描淡寫,聲音陰柔詭謫,聞之不辨男女。說話時纖長尖細婦女子一般的五指輪動,彷彿在撥動琴絃一般。
“法相宗張凡,特取爾等項上人頭,以祭師兄卓豪。”
張凡神情淡然,目光一一在三人臉上掃過,似要將他們的容貌深深地鐫刻在心底深處,其中堅決必殺之意溢於言表。
“卓豪?”
遲殊輪轉的手指頓了頓,顯然很是錯愕地重複了一遍,旋即狂笑出聲:“哈哈哈,你是來報仇的?”
“想我遲殊一生殺人無數,還是第一次有人來報仇,有趣有趣!”
張凡此時卻不再多言,讓其知道為何而死已經足夠了,身子一動,頓時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原地。
“嗯?這就要動手?”
遲殊見狀心中一動,卻將手一揮。止住了兩個同伴的,竟似要一人應戰。
若說他們本來沒有一擁而上的想法那是騙人的,雖然來人看上去不過是築基中期修為,但是膽敢如此叫囂必有所持,絕對小看不得。
可是後來聽其報名,知道此人也是秦州修士,這個如意算盤就打不響了。
畢竟是三州戰場,若他們真敢一擁而上,同仇敵愾之下,對方想來也不會坐視的,一場混戰難免。
與其如此,還不如讓遲傷一人解決為好,怎麼說他也是築基後期的高手,足以壓下對方有餘。
三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