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一進入駐地之中,他便發覺得不對之處。
“帳篷!”
“少了三頂!”
張凡目光一凝,瞬間掃過,雖然結丹宗師當面不好放出神識來查探。但這並不妨礙他將眼前的情況盡收眼底。
此時,在他的面前的結丹宗師臨時洞府,“洞天福地”法器已然六去其三,只餘下三頂還矗立在原地。
當日曾來拜見,雖然出聲的宗師並不多,但張凡還是大致記住了他們的身份和位置。
離去的三人,赫然是御靈宗和幻魔道各一位宗師,以及對他甚是友好。頗有提攜之意的法相宗結丹宗師葛姓老者!
留下的則是幻魔道陰陽老怪。法相宗陳姓宗師,另一人乃是御靈宗宗師,卻不曾在當晚出過聲響,張凡自不認得是何人。
不過僅僅如此也就足夠讓他有了清晰的判斷了。
秦州大地之上必然走出了什麼嚴重之事,否則三大宗門不會如此齊心。恰恰好各招回一人,若說是巧合。也得有人信啊!
張凡閉關三月有餘,對駐地之中發生的事情一概不知,四顧了一下。卻見得四周的秦州修士雖然不乏看過來之人,但身邊竟是幾乎沒人。不知道是畏懼結丹宗師呢,還是他這個新晉築基第一高手!
目光掃過,在附近竟然只見得了一今年輕的煉氣期女修士。不由的無奈地搖了搖頭,隨即衝著那名女修士招了招手。
“薦!”
女修士驚呼了一下,接著連遲疑了一下都沒有,飛快地奔來。
“嗯?”
張凡見得她臉上泛起嫣紅,洗若桃李一般,將普普通通的容顏映襯的竟是頗為動人,不由暗暗奇怪,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待那名女修士來到近前,張凡略略看了她一眼,只覺得有點眼熟又想不起來了,若是在往日他必定會細細想來或乾脆詢問,此時卻是不同。心中滿是眼前的怪異,於是將其放在一旁,直接開口問道:“你可知三位宗師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是,是在三日之前!”
女修士噎了一下,臉上稍稍露出了失望之色,也不敢怠慢,只是稍稍遲疑,便將答案說了出來。
“三日了?”
張凡點了點頭,又問道:“可有交代何時歸來?”
這就是關鍵了,若是臨時離去。必然會有所交代,若是,那就難說了!
“沒有!”
女修士斬釘截鐵地說道,隨即又補充了一句:“:位祖師是連夜離去的,誰都沒有交代過,只是說到這裡女修士遲疑了一下,隱約間好像還望了餘下的三頂帳篷一眼。遲疑的神色不言而喻。
張凡眉頭一皺,卻沒有心情跟她多羅嗦,也不說什麼直接手上一揚。將女修士攝來,隨即火紅光芒一閃,兩人的身形頓時消失在駐地之中。
半空之上,一件遍體燃燒著火焰的鳥巢狀法器虛浮著,上面託看著的正是張凡與那名女修士。
“好了,你現在可以說了。”
“決計無人能聽得一絲一毫!”
張凡淡然地說道,雙眼炯炯有神。直刺向那名女修士的臉龐。
“啊!好的。”
女修士臉上嫣紅更盛,卻不知是否烏巢映襯之故。
在她再不遲疑地娓娓道來中。張凡多少明白了三名宗師離開前後發生的事情了。
在他們離開的前一晚,據說有幾名在附近遊蕩未歸的小修士曾感覺周圍風聲一動,本以為是敵襲的。不想定睛一看卻什麼也不曾發現,倒是某個結丹宗師的帳篷上,帷幕正緩緩落下,顯然先前剛剛有人進入過。
就在那幾人詫異之時,沒過一會兒。同樣的事情又發生了兩次,一樣是沒有察覺到任何外人,一樣是帳篷帷幕拉開、落下,不同的是,此次發生這些的卻是另兩個宗門的宗師所在。
既然事情涉及到結丹宗師,他們怎麼敢多問?連原本準備做的事情都不管了,哧溜一下,一個比一個跑的快,瞬間都回到了洞府中貓著了。
這些事情,還是其中一個好些杯中之物,一不小心方才洩露了出來。背後議論結丹宗師長短,這樣的事情怎麼做得?
那名女修士如此小心,倒也在情理之中。
“按此人的描述,三名老怪當是走得甚急,而且離開的時間還不會短“這樣的薦天柱山戰場怎麼辦”“難道剩下的三名老怪打算以三敵六?”
張凡可不認為他們有這個本事,換成南宮無望來還差不多,當日來到此地,一分辨出那幾位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