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兩個家族將她帶來做什麼?
更何況,看他們的態度哪是對待自家晚輩的樣子,倒更像是看守有利用價值的囚犯。
一時間沒發現什麼異常,張凡只得暫且放過,將目光移到最後上來的兩人身上。
兩人一男一女,年紀修為都與姜家二人相差彷彿,態度也一樣恭敬,但看上去總感覺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其中的男子面若金紙,渾身銳氣,好像遍體佈滿尖刺,只要稍一驚動便會噴射而出一般。女子看起來正常一點,只是臉色土黃,不像個強大的修仙者,倒像是個纏mian床榻的病人。
這就是五行家族的人?張凡不由得多看了兩眼。
傳說這個家族的功法與正統法訣殊異,乃是調動自身的五行之力為主,外界靈氣為輔,雖然修持困難,但威力倒還不錯。
而且他們還有一個怪癖,全族上下無論嫡庶皆以金木水火土為姓,單看功法屬性就可以知道姓氏,反之亦然。
張凡剛在腦海中將五行家族的資料過了一遍,他們五人已經近前,恭敬地行禮道:
“姜濤,姜破。”“金封,土珏。”
“見過兩位道友。”
“王心玲,見過……見過兩位道友。”
最後一個聲音怯生生的,自然是那位小姑娘發出的。
張凡奇怪地望了她一眼,隨即分別與林森自報了姓名,稍稍客套了兩句,便直入正題道:“在下與林師弟奉宗門諭令而來,自當竭盡全力,現在請你們兩家將事情詳說一遍,莫要遺漏。”
事情的經過在兩家向宗門求救之時便已稟告過了,這時候再問一遍,自然是想知道具體的細節。與宗門只需要大概知道事情的嚴重程度不同,他們這些執行者們自然要事無鉅細地瞭解清楚,畢竟事關自己的生命,豈能兒戲!
小姑娘王心玲理所當然地被忽略了,其他四人用眼神交流了一番,最後由姜濤出面,將經過詳述了一番。
姜氏家族和五行家族由於地理位置的關係,一起爭得了這條中型礦脈的開採權,雖然兩家加起來每年僅可得到產出靈石的三層,但對他們這樣的修仙家族來說,也是筆了不得的橫財了。
於是,他們匆匆結束了其它方面的生意,集中了整個家族的資源開始採掘。不想,挖掘了數月之後,竟然在礦脈之中發現了一個龐大的坑道群。
細細探查了一番,很容易便確定了這條礦脈其實在上古時期便已經進行了開採,只是中間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災禍,才驟然停止的。之後偶有發現的,攜帶有采礦器具的屍骸證明了這一點,他們分明是事起倉促不及撤離便已身死了。
上古時期的大災禍,給整個修仙界留下了無數類似的地方,遺蹟、洞府,還有無回谷中的特殊區域,都是那個時期的產物,實在不足為怪,再加上礦工能有什麼財富可言?兩個修仙家族也沒有多加註意,便繼續開採了下去。
就是這一念輕疏,終於導致了災禍發生。
數月之後開始有礦工接連失蹤,但是由於遺留下來的坑道複雜無比,迷失在其中實屬正常,也就沒有引起注意,等事情鬧大,卻已經來不及了。
一月之前,整個礦脈深處的坑道里,忽然冒出無數的陰魂鬼物橫行,一時間竟成鬼域。兩個家族所僱請的礦工,共五百餘人,更是在片刻之內死絕。
此後兩家更派出過數批人馬進入,皆是有去無回,無奈之下只好向宗門求助了。
由於張凡的爺爺早年也曾當過礦工,故此他對這裡面的貓膩倒也多少清楚一些,明白兩家的話多少有些不盡不實之處,但現在也不是計較的時候,沉吟少頃後,問道:“你們四人是否與我們師兄弟同行?”
“正是,豈能看著兩位道友冒險,我們兩家也當略盡綿力才是。”姜濤兄弟還來不及說話,一旁的金封便搶先答道。
狠狠地盯了他一眼,姜氏兄弟也只能無奈點頭,表示他們也是這個意思。
還不是怕萬一他們兩人一不小心死在礦洞之中,到時兩家有族人同死,對宗門也好交代些,否則他們會有這麼好心?
這些都是題中應有之意,張凡心中冷笑之餘,也沒有多說什麼,而是將疑惑的目光移到那個小姑娘身上。
還不待他發問,姜濤便連忙開口道:“張道友,此女關係重大,因此我們兩家便做作主張將她一起帶了過來。”
說完轉頭對那小姑娘道:“王心玲,將嬰寧抱過來,讓張道友看看。”
這個名叫王心玲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