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不然像張凡這樣以武力出眾立身的修士,也不會被派到這裡來。
可是這富昌居然對墟市的種種如此熟悉,連暗地裡絕對不能為人所知的隱秘都如掌中觀紋一般,未免也太神通廣大了吧!
“啊!”
富昌一愣,隨即訕笑道:“老哥我的親生兄長富文,便是咱們法相宗上一任的墟市主管。可惜現在給抽調到天柱山了,不過也好。不然老哥也不能認識師弟你啊!哈哈!”
張凡微微一笑,也就不再深究了,經富昌這麼一說,他到是明白了為什麼那個寄售步虛璧的會死於非命了。
在場眾人,身穿自帶障識衣的人只有寥寥數人,而他們也並未在墟市中收取什麼東西,顯然並非寄賣之人。那就很清楚了,像富昌所說,一隻大肥羊已經放到了蟲道人的口邊,他又怎麼可能不吃?
當然,如果他現在露出身份。蟲道人必然會有所收斂,可是似乎沒有這個必要,到是可以利用一下。
張凡正在沉吟,富昌忽然一笑,道:“張師弟,怎麼樣要不要在老哥的店裡買上一件,咱自己店裡的障識衣可沒做手腳,最多,老富我給你打上八折如何?”
“免了吧小弟還是自力更生的好。”
張凡啞然失笑,今晚也就這句話像個做商人的,之前倒像個解說員和散財童子。
隨即心中一動,對富昌道:“富師兄,你想必是認得御靈宗的蟲道人吧?
“自然!”
“那就好小弟倒另有一事想請師兄幫個忙”夜涼如水,烏雲閉月遮星,三丈之外,便漆黑一片,目不能見。
正所謂,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時。離坊常有一段距離的曠野之中。三條人影時隱時現,正向遠方奔去。
最前方的是一個青年修士,雖然夜裡看不太分明,但單看其動作,三步一回頭,五步一停頓的,便知是個謹慎小心之人。
可是再謹慎小心,也防不得有心人。
在他身後的遠處,一條人影低伏著身子在草叢間竄過,他並沒有抬頭張望,也沒有細查痕跡,就這麼筆直向前。
前方停他也止,對方行他才動。看他的動作,簡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