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看見張凡似乎沒有多說的意思。於是示意下面端上香茗,她本人則快步上了二層。
剛剛坐了下來,茶水都還沒喝一口呢,便聽得“噔噔噔”的聲音從樓梯口處傳來,舉目望去,一個富態的身形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正是富昌!
張凡站起身來,正要寒暄兩句,卻見得富昌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似乎不如平常那般親切和藹的模樣。好像藏著什麼心事一般,不由得心中一沉。
“張師弟,請上樓敘瓶”富昌上前也不多說,拉扯他的臂膀便往二樓處走去。
很快來到當日他們相處的那個盡顯底蘊,莊嚴肅穆的房間之中,合上門戶,富昌才正色道:“張師弟。你怎麼在這個時候過來?”
“不過來了也好!”
說前一句的時候,富昌的臉上還有點沉重,到得後來,又好像想到了什麼,整個人徒然輕鬆了下來。
張凡明顯地感覺到,他對自己此時前來,好像真的頗為歡心,那種感覺就彷彿瞌睡遇到枕頭一般。
無暇顧及他的想法了,張凡稍稍組織了一下,便將一路行來見得的異狀說了出來,然後道:“富師兄,這到底是為何?”
“師弟我總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不對。”
“不錯!”
富昌坦然道。
“這不是什麼秘密了。”
“秦州不少人都已知曉,師弟來時沒有見到嗎?”
“正有大量我們秦州修士在向著海外跑呢!”
張凡聞言點了點頭,表示他注意到了此點,隨即以疑惑的目光看向富昌,等待他的下文。
富昌並沒有馬上開口,而是遲疑了一下,少頃後方才說道:“反正師弟也不外人,富某就直說了。”
緊接著,張凡就聽得富昌將事情的前因後果娓娓道來,漸漸地面沉如水,不能自抑。
大約在兩月之前,三州大戰告一段落,秦州:州抽身出來毛後,還不及準備下一步的計刑,卻發現了在整個秦州境內,隱隱出現了一些變故。
開始還不明顯,不過是整個秦州境內的靈氣之中,彷彿混雜入了什麼詭異的氣息,多少引起了以法相宗為首的三大宗門的注意。
很快,事情便急劇地惡化了下來。
以三宗在秦州境內的根深蒂固。沒用多久,就查明瞭這些詭異氣息的源頭,真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這些源頭,竟有十處之多。
此時還沒有發生什麼惡劣的後果,三宗也沒有太在意,只是分別派出一名結丹宗師,往到十處地方查探一二罷了。
這一查,卻查出了事故來。
本來一件沒頭沒腦的事情,出動個位宗師,不能說不重視了,可結果還是大大出乎了眾人的意料。
多日之後,十名宗師,盡數了無音訊,沒有一人,傳回零星半點有用的情報來。
這下引起了各大宗門的重視了。元嬰老怪是宗門最大的倚仗,自然不能隨便出動,這次派出的,乃是那些站在結丹巔峰的英傑。
不曾想結果也好不到哪裡去。十個人中之龍,竟只有兩三人返回,其他人等,如前次一般,毫無痕跡地消失在世間。
回來的幾人之中,就有南宮無望。
眾人之中,他的修為最是高深。離元嬰期不過一線,也只有他探查的最是深入,以一身不輕不重的傷勢為代價,將那處的情況帶回來宗門。
這下,整個秦州為之沸騰。
那個個地方,竟是隱隱溝通地下,那詭異的氣息,正是陰氣與純正的地火之氣交雜衍生而出的。
普通的地火之氣,可謂霸道絕倫,陽網至極,自然不能與陰氣共存。
可是若是在地底深處,那就不一樣了,那個奇異的地方,本來就是以這兩種靈氣為主,與離地表不遠處的地火層自然大不相同。
更可怕的是,南宮無望竟在探查的所在,發現了人類修士的痕跡。
也正在那個時候,他先是受了一些強大陰魂的攻擊,又被突然現出的人類修士圍攻,方才受傷逃竄而回。
南宮無望的朱雀法相,朱雀環法寶。都是一切陰屬神通的剋星,若非如此,怕是他受的傷還要再重上一倍。
那些了無音訊的結丹宗師,想必也是隕落在這些人類修士與陰魂手中。
得知事情的嚴重性之後,三宗再不留力,元嬰老怪盡數出發,分別前往那個個地方。
到得此時,卻是已晚了。
連續兩批人手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