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干涉宗門事務?”
“至於家姐嘛少年嘿嘿一笑,一副一切都在不言中的樣子。
他的意思張凡自是明白的。
徐帆已經決定了的事情。要反對,也只能是他的姐姐徐心凌了。可徐心凌會做這樣的事情嗎肯安是不會的。
無論是上來搗亂之前。還是此後離開之時,她都有大把的機會可從徐帆隨身的黑甲武士口中得到張凡的訊息。
此時,她想必已經知道張凡與徐帆,不過是初次見面,還談不上什麼交情,既然如此,在這個爭奪權力的關鍵時刻,面對這樣的實力派,又沒有什麼了不得的仇怨,自然是以拉攏為主了,又豈會隨便樹敵。
即便是要心中不忿難以消解,也會尋找高手前來找回場子。怎麼也不會在這樣的小事上引起張凡的警慢,那樣就得不償失了。
也就是說,在外門長老一事上,徐心凌也不會自找沒趣。
這樣的話。兩人都沒意見,自然是板上釘釘了,又何須多跑一趟呢?只要徐帆回去之後隨便備案一下,也就可以了。
至於徐心凌可能的報復。張凡是絲毫沒有放在心上的。
先不說她是否會做這種無謂的事情,便是她想報復又如何?
以張凡的實力,只要她不清來結丹宗師,就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結丹宗師,是那麼好請來當打手的嗎?
她還沒有這個面子,換成她的母親,合歡宗主還差不多。
“那好,就麻煩賢弟跑上一趟了。”
張凡微微一笑,起身說道。
說起來,對那塊“靈的”他倒真有一點迫不及待了。不知道叔通給他的後人留下的是什麼樣的寶物。
三人離席,很快離開了瀟湘樓。
出得樓來,張凡有發現,先前沉浸於他事之中,竟沒發現天上的元磁之雨已然不復先前所見的模樣。
原本大雨傾盆,天的都要為之傾覆的狂躁不見了,轉而變為和風細雨,若柳絮一般洋洋灑灑。
這細雨隨著風兒拂在臉上,極其的輕柔,宛如少女嬌嫩的手掌輕輕地撫摩著,顯得柔和溫潤無比。
最開始的暴烈之後。這樣的細雨還要連綿六月,正是徐帆口中的雨季了。
三人很快重新上得了徐帆的那輛明黃車駕,方才起步呢,張凡便發現,車外的黑甲武士很快分成了兩撥,一撥只有寥寥幾個,如先前一般隨侍在車旁。
另一撥則帶著那些在街道上近乎強搶而來的凡人女子。向著另一個方向離去。
“道兄,他們是去破止。城。”
見得張凡注意到這些黑甲武士與女子,徐帆主動解釋道。
“嗯?”
“破山城?”
張凡神色一動,隨即反應了過來。
“這些女子是送去玄陰宗的?”
早先就在懷疑,徐帆帶走那些女子是為了什麼?還有那些女子的家人為何一副感激涕零的樣子。現在卻是有了答案。
合歡宗身為玄陰宗的附屬宗門,為其選才自是題中應有之意,便是司辛那小老兒也提及過此事的。
若不是被“合歡宗”這個名字所影響,他也不會想“正是!”
徐帆點了點頭道,緊接著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墨色的水晶小球,放置在掌心處。
張凡心知,這就是他辨別那些凡人女子的依仗了。
果然,這個墨色小球一經徐帆靈力催動,立刻一改平靜的姿態,瞬間波濤如怒,若狂風乍起,洶湧澎湃不止。
水晶小球之中的墨色,劇烈的震盪之中,恍若有無形的力量引導,很快凝聚到了一個方向上。
“啊!”
坐在張凡身旁的婉兒,本來還看得津津有味的,見得眼前的情況不由得大吃了一驚。
只見得水晶球中的墨綠彷彿箭矢一樣,正正地指向她的方向,看上去若非有水晶球的束縛,就要直接電射而出一般。
“道兄,令妹真是好資質啊!”
徐帆忍不住讚道。
要知道這墨色水晶小球可不是普通的東西,乃是玄陰宗賞下的,專門感應陰屬性體質凡人的特殊法器。
這東西對修仙看來說自然是沒有作用的,可若是沒有修為護身的凡人,那就逃不出它的感應。
徐帆不知道用這件法器感應過多嚴人,卻從來沒有見過如婉兒這般劇烈的反應。
不過他也就是說說而已,見張凡微笑不語,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很快將水晶球收起。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