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不錯放過他們任何一人的應對一般。
“咦?”
“竟然是法相?”
舒吞天驚疑一聲,神色古怪。
與張凡這般新丁不同,舒吞天等人可是來過一次的,再加上片刻之前,星尊星君這兩個人類的元嬰真人已經做出過示範了,他們自然知道黃沙應當幻化出什麼來才是正常的。
他們五大化形妖獸自是不用說了,自是真身無疑;星尊星君兩個人類的元嬰真人,他們面對的,卻是各自的元嬰神通域威能顯露。
先前,星尊與星君兩人出手之時,天際黃沙,衍化的浩瀚星空,星爆與星辰之力制衡牽扯,正是兩人的元嬰神通顯化。
按照常理,張凡所面對的,也當是如此才是。
眾人感興趣的,也正是他一直沒有顯露出過的元嬰神通域,先前在穿過星天陣法之時,眾人之中,也只有他跟龍覆海明人沒有施展過元嬰神通域相抗,故此眾人的好奇完全在意料之中。
不曾想,出現的竟然不是眾人想象的神通域,竟然是“法相?”
“難道法相宗修士在這星天境中,面對的就是法相?”
龍覆海摸著下巴,猜測著說道。
張凡是秦州法相宗出身的,這一點自然瞞不過大荒群妖與星辰殿的兩位,他們雖然與秦州修仙界沒有什麼瓜葛,但是法相宗法相,這種獨一無二的神通,卻是不可能沒有聽聞過的。
故此,張凡第一次在他們面前施展出金烏法相的時候,就被他們知曉了來歷了,只是當年秦州大變,從秦州外逃海外修仙界的修仙者不知道有多少,如當年瀕海坊市的富昌富文兄弟。便也是如此,自然毫不起眼,並不足為怪。
“這個“難說得很!”
舒吞天搖了搖頭,也不敢肯定,話音剛落,他便扭頭望向星尊,眼中滿是探尋之色。
血龍一役,他大荒群妖算是斷了傳承了,可星辰殿卻沒有,不問星尊又能問誰?
迎接他目光的,卻是星尊的搖頭苦笑:“本座也不知曉,自有星天境以來,從來未有法相宗修士踏足其上,又如何可供比較?”
這下沒話說了,張凡壓根就是第一個踏足此處的法相宗修士,出現什麼情況,實在也只能說是本來如此了。
從頭至尾,他們都未曾往一個地方想去:元嬰神通域!
那就是,要是張凡沒有元嬰神通域呢?那天地意志又該如何選擇?總不能弄出一個人類真身出來吧?故此選用法相來代替,就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這點張凡自然要比下方瞎猜的眾人清楚得多,他不明白的是,要是他不曾有法相,又無元嬰神通域,那出現的當是什麼?
這一點,估計是永遠也不會有答案了,以前不會有,以後估計也不會有這麼弱的修仙者踏足星天境了。
旋即,張凡收攏心神,神目如電,凝望裡面襲來,熟悉無比的神通。
太陽金焰,璀璨燃燒;搖落星辰,流星肅殺。
天穹處的黃沙金烏,烏啼聲聲,扇動翅膀,搖落天上星辰,化作流星轟擊。
隨後,金焰大熾,融於流星之中,轟然而下。
其威勢,震動無邊黃沙天幕,撼動天地靈氣,爆出圈圈氣浪,在大地黃沙上,卷出一柱柱龍吸水的異象,“,;你們誰知道張老弟這是什麼法相,如此神通,老舒我怎會不曾聽過?”
舒吞天滿臉詫異地說道,在他看來,這般聲威。又是法相幻化,由此就可知這法相本身的威能幾何了?
這樣能讓一眾元嬰真人動容的法相威能,他們又豈會有沒聽說過的道理?
數百年前,南宮無望威震海外散修,以結丹宗師的身份,縱橫同階無敵手,更曾在元嬰真人的追殺下逃出生天。便是聲名大噪,其法相南方朱雀更是赫赫有名。
以張凡當年的神通,再加上此時顯露出來的威能,無論如何,也當不在南方朱雀之下才是,竟是默默無聞,豈不怪哉?
“沒聽說過!”
眾人齊齊搖頭,是真沒聽說過。
“也許,這法相比較罕見,我們海外修士,畢竟不如他們大陸九州修士熟悉,漏去一二,也屬常事。”
最後,還是龍覆海遲疑地如此說道。
這般說法,乍聽還蠻是那麼一回事,實際上卻是經不起推敲,數萬年來,法相宗屹立不倒,與海外修仙界的爭鬥更走進行過無數次,海外修士對那些法相可說是剪骨銘心,真真是切膚之痛。怕是比大陸九州的修仙者更加的瞭解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