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說出了。
他心中清楚,舒吞天等人既然已經來過一次了,怕是在當年就已經試驗過,並無此實力做到。故此這次乾脆就無視了。
舒吞天等人的神通。張凡卻是見識過的,自認並不比他們強上多少,他們不行。他再上也是一樣。
事實也是如此。先前與黃沙金烏交鋒之時,散逸開的威能在他有意的引導下,徑直衝擊黃沙天幕,結果,卻是讓他悚然而驚。
別看漫天的魚鱗波紋。似是搖搖欲墜,可是實質上呢?靈氣凝而不散,橫貫其中的強大意志巍然不動,那種感覺,就好像杜殊撼樹,又若持刀劈砍海面。但見鋒刃破水。就以為已將大海砍斷一般可笑。
要做到直接以強力破局,按張凡的估計,怎麼也要比他現在的實力再高上兩三個層次,即便是他本人,估計也需要到達苦道人當年的級別,元嬰期數峰的時候,或可一試,現在嘛,還是趁早打消這個念頭吧。
既然此路不通。那隻好走夭地強大意志給他們留下的第二條路了。
星辰沙漏!
沙漏不停。攻擊不止。他們只要能支撐到星辰沙漏中的星辰砂漏光,那也再無攻擊。可算破關。
換句話說。兩者一為絕對的力量,忽視一切,一概強力破之;二為持之以恆,硬生生地支撐下這其中的隱含的意思,無非是世間之力量,除非絕對的實力之外,尚有隱忍、堅持之恆心毅力。
現在他們幾個,走的就是這麼一條路子。
“不過”張兄無語地望著那虛幻的星辰沙漏中,滿滿盈盈的上半截,數不勝數星辰砂,還有空蕩蕩,幾乎看不到星辰砂影子的下半部分,心中不由得就有些發寒。
“這要堅持多長的時間這個時候,他才真正能明白老蛟龍是怎麼死的,先前幾人的連番出手,現在看來。不過是微不足道的一小步,其後尚有漫漫長路。
“小心!”
恰在此時,一聲暴喝在張凡的身旁炸響。
驀然回首,卻是龍覆海,只見他面露焦急之色,仰天望去。
不僅僅是他,還有其餘的幾人,也一個個面露駭然之色,望向天空處。
“怎麼回事?”
張凡的心中剛剛生出疑問來,便感到一股寒意乍現,從他周身上下毛孔中沁入體內,直入神魂,整個人都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該死的,竟然選在這個時候高空處,正與冒牌貨交鋒的舒吞天集然怪叫一聲,理都不理會身後的正在狂衝而來的黃沙吞天鼠,直接掉頭向下,流星一般的狠狠地砸落了下來。
單從這應變以及舉動,就知道舒吞天對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顯然要比張凡瞭解得多。
隨後“砰。的一聲,舒吞天以倒栽蔥的方式,徑直從空中的掉落,撞入了黃沙中。
與此同時。漫天洶湧的黃沙,猛地一下凝住了,旋即冰藍色的光輝,頃刻之間,染遍天有頓時,寒冷之意。愈發的明顯,這寒,非是肅殺之冷,而是自然的冰封,天地間本質的森冷,凍結一切的恐怖。
“略!”
一聲悶響,漫天黃沙天幕洞穿,一柱冰藍天光,洞穿天地,橫掃而過。
冰藍天光過處。第一個遭殃的,卻是那個黃沙吞天鼠。
上一刻,猶自生龍活虎地追在舒吞天的屁股後頭,彷彿誓要將其撕成碎片;下一刻,冰藍天光掃過,驟然凝結,連一彈指的功夫都沒堅持住,便見揚揚灑灑,碎成了備粉飄落。
“恐怖!”
張凡當即色變。這黃沙吞天鼠的強大他是親眼所見的,現在在這冰藍天光之下,竟是全無還手之力。其中固然有措手不及的緣故,但是這冰藍天光的威能。也可見一斑。
“這是什麼?”
張凡的疑問剛剛生出,便聽得數聲驚呼,幾乎就在他的耳邊響起。
“絕對星寒!”
從所有人口中吐集的。皆是如此四字。
其中,就有苦道人的聲音。
“苦老,何謂絕對星寒?”
張凡一邊心念傳音發問,一邊盤膝坐下,霎時間,日冕光輝,東皇鐘聲,金烏法相,九耀棲日,齊齊放出,將周身上下,頃刻間爆發出最強的守護威能。
與他做出同樣舉動。還有龍覆海等人,甚至還有屁滾尿流跑回來的舒吞天。
他們不是不想跑,而是根本不可能跑得掉。
那冰藍天光,從洞穿黃沙天幕始,一直到現在橫掃天地。不過轉瞬功夫,天光橫掃之速,覆蓋範圍之廣,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