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直接壓住了,再也寸進不得。
龐大的靈氣爆發出來。棍身本能地震顫,卻猶如被捏住了七寸的蛇兒。終不能逃出。
“不銷!”
張凡讚了一聲,一股淡淡的紅色沿著他的手指蔓延而出,瞬間遍佈整根熟銅棍,這一下,內裡壓制住了靈器,外面斷絕了控制,手中猶如活物一般扭動的熟銅棍頓時安靜了下來。
與此同時,微風無端拂過。靈氣匯聚凝形。好像一隻只無形的手掌,將所有濺射出的碎片小傾翻的桌椅,掀飛的地磚盡數歸位。
掌櫃老頭和瘦猴兩人。半傾斜的身子更是彷彿瞬間被枷鎖固定,再不能動憚分毫,緩緩地被支撐了起來。
那一剎那,就好像時光到流了一般,不過頃刻,除卻洞開的樓梯無法復原之外,其他的一切。都恍若先前。
這時候,年輕夥計網好望來小見得如此才算是明白他父親瘦猴和掌櫃老頭整天掛在口頭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要是老闆還在就好了!”
有這樣的人物在,還有什麼麻煩解決不了?
年輕夥計心中本已絕望的心,頓時如新添了柴火的壁爐一般,重新熊熊燃起希望。
張凡畢竟不會讀心術。自然不知道略施手段,就讓他在一個小青年心目中的地位無限地拔高了,只是掂了掂手中的熟銅棍,微微一笑,隨手擲出。這還是第一次,被人用自己煉製的靈器攻擊,還真是頗有意思。
這根正哪裡來回哪裡去的熟銅棍,正是當年他親手煉製之物,留在店中販賣的而已,現在看來。掌櫃老頭還用它做了一樁好買賣。
“靈氣枷鎖!”
從熟銅棍洞穿出的孔洞一個粗豪的聲音驚撥出聲,正是先前出手之人。
“你這廝是“咳咳,老闆是嗎?”
熟銅棍一拄,一個高大的身影從樓梯口處擠了下來。
“好一條大漢!”
任何人見的這“熟銅棍。的真容,都難免在心中讚歎一聲。
這人的身高與張凡的結丹分身彷彿,都被常人至少高出了一個半頭,魁梧則更勝之,肩膀之寬不下現在的瘦猴,不同的是渾身肌肉橫生。好像鐵疙瘩一樣東一塊西一塊的。
此時,這個高大漢子正一手掛著熟銅棍,一手尷尬地摸著光溜溜的腦袋,臉上盡是憨厚的笑容。
“牛猛,這就是我們常說的老闆,快來見過。”
重新站穩了身子的掌櫃老頭,一堆眼前的大個子說道。
“哦!”
看就是憨厚無比的牛猛聽話地上前。將熟銅棍一拋,行了個禮道:“俺叫牛猛,給老闆前輩行了權,了。”
他倒是不忘前輩二字。方才張凡的靈氣枷鎖看來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張凡虛扶了一下,微笑道:“牛猛是吧,你不錯。”
估計是沒怎麼被人誇過,張凡一句輕描淡寫的不錯,馬上就讓這粗豪的大漢臉紅了一起,跟施了丹蔫一樣。
“老闆,你可算是回來了。”
“想死瘦猴了!”
這個時候一個肥胖的身子擠了過來,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竟是將岩石一般的牛猛擠到了一旁。一張肥臉頓時出現在了張凡的面前。
“好,瘦猴你可是發福了。竟然連兒子都有了。”
張凡哈哈大笑,拍著他的肩膀說道。
“呵呵,兒子,快過來見過老闆。
瘦猴訕笑了一下,隨手一招,接著道:“老闆,這是瘦猴的兒子,大號侯澤。您叫他小猴就走了。”
“小猴?”
張凡莞爾一笑,衝著他點了點頭,隨便跟他們將黑白二鼠介紹了一下,頓時讓他們驚訝得合不攏嘴。
乖乖,片玄之前的半閒堂最高武力也就是牛猛這個築基後期,這下可好,一下仁結丹宗師,看誰還敢找麻煩。
眾知心中。頓時大定。
“老闆。別在這站著了,咱們樓上說話還是掌櫃老頭老道一些。見得眾人歡喜得忘了,竟是在這大堂敘起了舊,連忙提醒道。
半個時辰後,二樓上,張凡緩緩品著香茗,臉上一派平靜,卻有一股無形,說不清道不明的氣息透出,彷彿暴風雨前的氣壓一般,壓得眾人透不過氣來。
無論是修為最高的黑白二鼠,還是神經粗大的牛猛,都不由得閉上了嘴不敢多話,更時不時地擦拭著額上汗水。
張凡抿一口後,將香茗放下,平靜地問道:“就這樣嗎?還有沒?
“沒了沒了,就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