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明白一些當年的情況。
這殷衡當年與智狼王,怕不是他想象中的強迫關係。倒更像是兩情相悅,若非如此。殷衡也不會生下金河兒,並不顧他人的恥笑與懷疑冠之以金姓。
這本也不奇怪,到了智狼王這個級別,所謂的妖獸,不過是笑話罷了,真正的與人無異,先不說別的,單單是現在展露出來的成熟男子魅力,引誘一下情竇初開小女孩,易如反掌。
若是正常情況,這般下來,哪怕不是一段佳話,也不當是悲劇才是,不曾想,智狼王竟是衝著雨冰泉眼而來的,這中間的次序與關係,卻不是張凡這個外人所能知道的,只知道殷衡的師父因此而死,智狼王也沒有取走雨冰泉眼,一直到了今日。
“金逍遙!”
“你可知道,我師父。就是我的孃親,我神水宮世代相傳,皆是母女傳承,如無這血脈之繼。也繼承不了雨冰泉眼此寶!”
“你殺我母,又逼我害了自家孩兒,讓我殷衡,怎麼能不恨你!”
“我恨你入骨!”
殷衡的恨恨之聲。的確如她自己所說,直入骨髓,即便是張凡這個。外人,也聽得毛骨悚然。
“嗯?”
金逍遙先是沉默了一下,想必他也不曾想到,上任的神水宮主,竟是殷衡的母親。這一點若不是她親口說來,怕是無人能知曉。
不過隨即他忽然驚疑出聲,猛地反應了過來,道:“孩兒?河兒誤服雨冰神水是你“不錯,是我故意讓河兒服下的,不然她一個小娃娃,怎麼可能接近得了雨冰神水。”
殷衡的目光在金逍遙與金柯兒之間遊移著,那種痛恨與慈愛交織,讓人見之心碎。
“衡兒你這又是何苦來哉?”
金逍遙方才嘆息了一句,便聽得殷衡冷笑聲聲:“何苦來哉?還不是為了防備你這頭色狼!”
“誰不知道你智狼王的妖妃中有幾個還是你的親骨肉,哼!我寧願阿兒永遠渾渾噩噩。開開心心,也免得為你所害。”
“還有這頭小白狼。你以為我看不出它的來歷嗎?你把它送到河兒的身邊,是為了保護還是為了什麼,只有你自己知道了。”
“這一直瀟汪自若的金逍遙忽然面露尷尬之色,一時竟是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