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吧!好好休息一下,過兩天有得忙了。”
張凡淡然說著。隨即豁然立起,走到了窗前,伸手在窗戶前輕輕推。
霎時間一陣光華閃過,一個個玄奧的符號自窗戶上浮起,緊接著彷彿什麼屏障被打破了一般,隨著窗戶洞開,大片的喧囂撲面而來。
樓下,半閒堂的大門前熙熙攘攘,修仙者絡繹不絕進出,一派火紅景來目視著這一切。張凡的臉上,漸漸現出了笑意。
“想要我關門?可以!”
“拿出你們的本事來!”
雖然只能見的張凡的背面,可是在這時。李富貴還是感覺一股森然肅殺之氣並著彷彿滾滾熱浪一般的戰意,從他的身上驀然騰起。
精氣似狼煙,如有實質一般。
半年養氣。並沒有消磨掉張凡的銳氣,反而像是沉積又如醞釀,隱隱有了爆發之意。
“六年沒有怎麼認真動手了,希望你們不要讓我失望。”
當初解決獨眼一一,輕鬆寫意連熱身都算不卜,自然不被張凡放在眼雕,舟滄起來還真是有六年沒有像樣的對手了。
見得張凡這般模樣,李富貴也不由得心中一定,行了一個禮默默退下,僅餘下張凡一人在二樓上。凝望著下方繁華。
此後三天,一派平靜小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暴風雨前的寧靜罷了!
無論是張凡還是李富貴。都不會天真到以為周、吳、王、習四個修仙家族只是狗掀門簾全靠一張嘴,若是如此,他們也不有現今的地位了。
果不其然,三天後的一個夜晚,該來的還是來了。
張凡盤膝坐在蒲團上,神色平靜呼吸均勻,看上去猶如睡著了一少頃,忽然神色一動,緩緩睜開了雙目,各種牆壁望向了某個方向,哪裡,隱隱動靜傳來。
“李兄,沒有埋伏!”
個張著一對招風耳,尖嘴猴腮的年輕人悄聲說道。
“不想這半閒堂大意至此,早知如此,直接殺進去就走了。”
那個,李兄還沒有回話呢,旁邊一個白衣飄飄,手持羽扇的中年人便插口說道。
“哼!該他送命。”
“李兄”冷然說道,隨即一揮手:“上吧!”
個微弱的,又讓人毛骨悚然的聲音發出,卻是白衣羽扇一扇子揮出。鼓出了大片墨綠色的氣體撲到了半閒堂的一面牆壁上,霎時間偌大的牆壁彷彿瞬間化成了泥土一般,又似烈日下的冰雪,悄無聲息地融成了一團,露出了一豁然大洞。
劇毒!連土石都能腐蝕的劇毒。
這般強度的毒性,若是沾到了人身上,會有什麼下場就可想而知。
整個過程中,聲音低不可聞小隻有濃濃的刺鼻氣息,慢慢地將街面上彌散。
刻都不曾耽擱,三人魚貫而入,有恃無恐,竟是連望風之人都不曾留下一個。
甫一入內,三人的目光橫掃而過,很快停留在了擺放在大堂的幾件法器上,尤其是白衣羽扇與招風耳,更是目露貪婪之色,躍躍欲試。
“先殺人!”
“李兄”見狀低聲喝止,又接著道:“他們說了,事成之後,任我們自取十件,到時再挑不遲。”
“快點動手,免得夜長夢多,再讓他跑了兩人深以為然,很快收回了目光,正要跟著“李兄”上樓呢,便聽聞一個。清朗的聲音從樓上傳了下來:“長夜漫漫無心睡眠,原來是佳客到來。”
“歡迎光臨小店,不妨上樓一敘。”
聲音剛剛響起,三人的身形頓時滯住,不由得停下了腳步。
“被發現了!”
同一個念頭,在三人的心中浮現了出來。
先前之所以讓白衣羽扇施展毒攻腐蝕牆壁,為的就是不讓半閒堂中人發覺他們的潛入,以達到偷襲的目的,不曾想還是沒有瞞過去。
“怎麼辦?
三人面面相覷了一下。最終還是招風耳開口問道,白衣羽扇也同時將目光投向了“李兄”的身上。
顯然,這個李姓修士才是三人中的領頭者。
對方既然已經發現了他們的行動,卻沒有倉皇出逃,而是優哉遊哉地讓他們“上樓一敘”不是傻子,就是有恃無恐。
能成為煉器宗師的會是傻子?這個答案也只有傻子才信。
頃刻間“李兄”腦海之中念頭急轉,最後還是一咬牙,道:“上!”
此人的威信顯然不錯。招風耳與白衣羽扇聽其一眼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