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僅僅是張凡手上的撫摩動作,還有一股肉眼不可見,神識不能查的心念,如連理並蒂一般,緊緊地纏繞在樹枝上。須臾不離,深入其間,似在無聲地述說著、溝通著。
這般舉動,從得到這扶桑樹枝後。便否幾乎沒有停止過,全身心的貫注。終於把握住了一點靈性的光輝。
具體的,要從近一年前說起了。
當日,也是在這菩提園中。張凡盤膝而坐,沉吟不語,扶桑樹枝靜靜地躺在他的膝上,洗若死物一般。
若非其內部的精華,還在猶如席捲黃沙的河流,艱難地運轉著,怕還真以為其成了一件死物了。初見這扶桑樹枝時,張凡對它的看重,就遠遠在扶桑葉之上。
扶桑葉再強,再有生機,也是脆弱之物,只能引出其中的能量,卻不能煉製出什麼像樣的東西來。
這扶桑樹枝就不同了,它本身就是天的間最好的火屬性至寶,頂尖的煉材,以它為材料,隨便煉製,就是一件不錯的法寶,若是由宗師好手出馬。頂尖法寶可期。
此時的張凡,經過這麼多年的磨練,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僅僅靠著巧思來煉器的嫩雛了,完全可以稱得上是器道宗師。
偏偏這樣的宗師,面對這樣絕頂的煉材,臉上卻連一絲興奮之意都沒有。反而苦惱得將眉頭皺成了川字。
不是沒有想法,而是沒有那個能力。
現在擺在他面前的難題是,他根本就奈何這扶桑樹枝不得。
簡單的說,現在的扶桑樹枝,就猶如當年落入法相宗先人手中的九火炎龍珠一般,本身材質太強,導致完全無法加工。
一想到這一點,張凡心中就一陣陣抽痛小難道將這扶桑樹枝也煉製成頂級靈器?
這個想法,網一浮現出來,便被他掐滅在萌芽中了。
暴玲天物啊!
現在,他多少有些明白當年煉製九火炎龍珠的那批人的心態,太心痛了。尤其是對他這個所有者加煉器人的雙重身份而言,便是雙重的心痛。
好在,事情還沒有到了絕望的時候,與他的先輩相比,張凡還算是有運道的。
九火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