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來,怕是認為現在出手,要是傷到了金河兒這小公主,等等難免要面對夫妻檔了,一個他都未必是對手,來兩個,怕是跑掉都有困難。再說強援在後。自然也樂得輕鬆看趁熱鬧了。
“人家不知道捏”“都是小白找到的,它的鼻子可靈了。”
一邊說著,金河兒還不忘在抓牢張凡的同時。一邊伸出穿著小蠻靴的小腳。在小白狼的鼻子上踩了踩,隨後看著小白狼躲又不敢躲,連打了十幾個噴嚏的樣子嬌笑出聲。
“嗯?”
張凡神色一動,低頭望向腳下。
白狼,明明是一頭威猛無比,實力也是上上之選的荒獸,可是不知為何,在金河兒這個小丫頭的腳下,卻如受氣包一般。
不曾想。它竟然還有這個本事。
劍修分身,可是一直藏在菩提園中,固然菩提園不如烏巢一般隔絕內外,可是透露出來的氣息之微弱,便是他自己都沒能察覺,這小白狼。竟是能隔著數里之外,直接發現,這份本事,用天賦異稟都不怎麼能解釋了。
“丫頭,你不在神水宮裡待著,跑這裡來做什麼?不怕你孃親打你屁股?”
張凡聞言不由得一呆,這話是殺人不眨眼的血神子能說出來的嗎?
“血神叔叔最壞了,河兒不理你了。”
金阿兒把腦袋往張凡的懷裡一埋,悶聲悶氣地說道。
“哎呀,不就是一不小心把你養的烏龜踩死了一隻嘛,用得著記恨叔叔十幾年嗎?最多叔叔再給你一隻大個的。”
“大個的?多大,有血神叔叔你大嗎?”
金何兒抬起頭來,好奇地問道。
“有。有,絕對有我這麼大的烏”“嗯?”
話趕話說到這裡,血神子才覺的有點不對,看著金阿兒那天真的眼神。又不好說什麼,只好訕訕然閉口了。
張凡見狀一笑,心中卻是暗自警惕。
這血神子一改兇人的模樣,神態極其的自然,儼然拿侄女沒有辦法的叔叔一般,這不當是偽裝的。想來。他跟水母殷衡的關係必然是極其地熟稀,這才會跟金河兒的也如此的熟悉。
“好了,丫頭,還沒告訴叔叔,你跑出來做什麼,你孃親可是三令五申,她不回來,不准你離開神水宮的。”
說著,血神子神色一鄭道。
“人家是偷跑出來的,你們不讓我去。我偏要去,現在還找到了爹爹。我要讓爹爹陪我去。”
金何兒露出既嬌憨又狡黠的神情。雙手吊在張凡的脖子上,搖晃著撒著嬌。
“嘿嘿,你爹爹自然是要去的,不過嘛血神子略有深意地看了張凡一眼。隨即補充道:“不過你是去不“血神叔叔你要捉我?”
金何兒馬上警懼了起來。不僅探雙手環抱得更加的緊,更是口中呼哨了一聲,將小白狼召到了身前,看那小樣子,好像一個不對,就要讓白狼上去開咬一般。
“嘿嘿,這可輪不到我,丫頭你自己跟你孃親說吧。”
血神子嘿嘿笑著,目視峽谷另一頭,那裡,風聲的刊口松,漸漸帶出了呼嘯!聲。似有數人,破空而瞞“孃親?”
金河兒的小臉一平子就綠了,一腳跺在小白狼的腦袋上,慌道:小白。快聞快聞。”
“嗚嗚嗚”小白狼嗚咽了幾下,心不甘情不願的低頭噢了噢,旋即一今後撤步。蹦出了丈多遠,怯生生地點了點碩大的狼頭。
“啊“怎麼辦,怎麼辦金河兒滿臉的慌亂,看她那樣子。恨不得有個地縫能鑽進去躲起來。不過即便是如此,她也沒有放開張凡的脖子,好似很捨不得一般。
見得如此。張凡不由得嘆息了一聲。伸出手來,在她纖弱的背上輕輕地拍了拍,稍稍安撫,隨即舉目向著峽谷盡頭眺望。
那裡,流光飛舞,數個身影現出。
來人,足足四個,而且單憑毫無遮掩的氣息上判斷,每一個,皆不在血神子之下。
“哪裡來的這麼多頂尖高手。”
雖然先前就從沖天毛息上有所猜測。但此時見得,還是不由得心中一凜。
來人兩男兩女,走在最前方的,卻是一個傾國傾城,讓人一見難忘的絕色女子。
第一眼看去,只覺得眉目間與金阿兒有九成相像,說不出的眉目如畫。秀雅可人,五官皆如天地親手雕琢。任何一點增減,都直如褻瀆。
比起金河兒來,這個女子的容顏上。還多出了一分雍容的風韻。
這點風韻恰到好處,恍若乍春之暖。繁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