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得這兩個女子,所有人無不有了眼前一亮的感覺,若非此前不是張凡開講大道,就是巔峰之戰,讓人分心不得,否則她們怕是早就引起轟動,如何能隱藏至今。
一者是獸皮覆體,手腕腳踝,都懸掛金鈴,動之如金鈴震顫,如韶音樂天音,悅耳動聽;
另一人,鵝黃色的衣裳,輕薄的面紗,這一切都無法掩蓋其曼妙的身姿,以及清澈見底,完美至天妒,非人間能有的一對雙眸。
——白依依
——師靈兒
“叔叔……”
“叔叔,你願意見靈兒了嗎?”。。。
第一二四六章 立七徒;大道基!(下)
第一二四六章 立七徒,大道基!(下)
“叔叔,你願意見靈兒了嗎?”
清澈不似人間當有的眼眸閃著亮光,一聲稱呼,如是跨越了數百年,入得耳中,猶如當年稚嫩。
靈兒環抱著手臂,懷中探出一隻雪白的貂兒,也不知是當年的那一隻,還是其幾代孫。
看著眼前這個既陌生又泛出說不出熟悉感覺的女子,張凡恍惚間,似回到了少年時。
初生牛犢,經歷海上風波,見一代豪雄氣概,攜至寶,護孤女,遠遁萬里……
“靈兒”
這個天生目盲的小女孩兒,有對生靈的憐憫,也有一種堪稱可憐的懂事,猶記得那個在暴風雨中飛行,在小島上暫避的日子……
他們的接觸並不長,隨著張凡重返秦州,驟聞師兄身隕,怒而大開殺戒,又將靈兒託付給同樣天賦擅於溝通靈獸的白依依。
此後數百年,惟有近百年前,在北疆蠻荒,有過驚鴻一瞥般的一面之緣。
今日之張凡,彷彿陷入了某種獨特的境界當中,每每所遇到,昔日種種如流水,淌出記憶,,溢滿腦海。
“叔叔,等我長大”
那稚嫩中帶著無奈不捨與哀怨的聲音,響起如同昨日,一瞬就是百年。
“靈兒,你長大了。”
張凡不覺間脫口而出,旋即莞爾。
他搖了搖頭,轉而凝視風采幾如當年,不過略帶幾分風霜的白依依,笑道:““白姑娘,多年不見,風采依舊,張某心甚喜之,今日既來,不妨前往東陽峰上,與惜若一聚。”
張凡這話說完,自有法相宗弟子引路白依依往那東陽峰去。
知道他留下靈兒,定有用意,白依依也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便隨著那弟子遠去。
一路風鈴
她雖然天生殘缺,卻心如明鏡一般,今日之白依依,非昔日無回谷中秦州翹楚可以比擬的,然而這幾百年一過,當年猶不如她的張凡,已經站到了一個她連仰視都是奢望的地步。
二者,再無交集
“一飲一啄,莫非天定啊”
張凡搖了搖頭,仰天蒼天,似有所感,緩緩開口說道:
“靈兒,北疆老祖既被鎮壓,你們又能破除其留下禁制,從北疆趕到此處,於此時出現在我面前,證明你我有師徒之緣。”
“數百年前,你父以九轉乾坤鼎相贈,託我照顧於你。”
“我沒有做好。”
“今日,我便收靈兒你為我五弟子。”
……
其實,方才靈兒有一句話說錯了,張凡並不是不相認於她們,而是根本沒有察覺到她們的到來。
弘道天下,講演大道,說來簡單,但真做起來,沉浸其中的,卻不僅僅是他們那些聽道者。
這十年間,張凡自身也進入到了一個無我的境界,除卻元神大道,長生法門外,所有一切無論不懷好意的眾靈仙,還是那數百萬聽道者,皆不能在他的心中留下半點痕跡。
昔日,白依依與師靈兒她們師徒二人以溝通百獸萬靈的天賦,而為北疆老祖所重、所困,為其駕馭妖獸,指揮他那些沒有什麼靈智可言的同族。
有此身份在,白依依與靈兒雖然還是階下囚身份,地位卻也尊崇,恰如張凡當年在北疆所見,靈兒便被那北疆異族以聖女稱之。
當十年前,北疆老祖被張凡鎮壓在五指山下後,張凡也不是不曾想起她們二人。只是那北疆老祖著實小覷不得,也不知他在北疆老巢處不知佈下了什麼手段,竟是一時讓張凡的神念也不能尋得這師徒二人。
當年張凡以神念破空,幾欲顛覆北疆一地,除卻要逼迫北疆老祖前來與其決戰外,也不乏尋找這二女的意思。
後來他雖然徒勞無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