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壯著膽子道:“雲驪,可以陪我一會兒嗎?”
雲驪溫順地依言坐下,我望著她憔悴的面容,心疼地道:“我是否有些太自私了呢?只管讓禰陪著我,全然不顧禰幾日來嘔心瀝血地為我療傷,早就心力憔悴了。”
雲驪“噗哧”一笑,道:“什麼嘔心瀝血,心力憔悴,你說的也太誇張了吧。”
我柔聲道:“真希望我永遠都不會甦醒,這樣禰就能一直守候在我身邊了。”
雲驪雙眼幻出異采,低頭微語道:“傻子。”
我魂魄起飛,這樣露骨的表白,雲驪竟然絲毫不以為忤,反而還嬌羞地說了這樣一句含情脈脈的話,難道這個鷹系第一美女終於為我動了春心?
雲驪道:“其實你能夠醒來完全是靠的你自己,當我用水系魔法替你療傷時,發覺你呼吸雖然暫停,但體內始終有一道極細的熱流在緩緩流動,與我的水系魔法結合在一起,產生了一種不可思議的能量,治癒著你全身的創傷。”
我忽然響起了甦醒前那個奇怪的夢,問道:“難道我一直都躺在病房中嗎?沒有什麼像蛋殼似的軟軟的東西嗎?”
雲驪奇怪地望著我,道:“當然沒有了,從你昏迷那天就至始至終地在這裡接受救治啊。”
我困惑地搖搖頭,為何我會做如此奇怪的夢呢?夢中的蛋殼裡,它彷彿蘊藏了一股無比奇異的生命力,讓我感到異常的溫暖和安心。
“天石,你怎麼了?”雲驪關切地問道。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停在她高聳的胸脯上,色心頓起,道:“雲驪,禰一直在追求永恆不變的東西,孰不知快樂的瞬間也是一種永恆呢,比如現在。”
雲驪臉微微一紅,道:“你剛剛甦醒,別多說話了,還是好好休息吧。”
我伸出左手,翹起中指,輕輕放在她的手心上,柔聲道:“有這樣一個美麗的傳說,每一個人左手的中指都直接連著心脈,如果兩個相愛的男女彼此中指相觸,他們的愛情就會永恆不滅。”
雲驪嚶嚀一聲,滿臉緋紅,起身欲逃。
我一見大好機會就要白白溜走,急忙悶哼一聲,頭一歪裝作昏厥了過去。
雲驪撲上前來,焦急地叫道:“天石,你怎麼了?你怎麼了?”
我忽然睜開眼睛,右手猛摟住雲驪的纖腰,將她拉倒在我的身上,道:“雲驪,我很喜歡禰。”
雲驪嬌軀巨震,想掙扎開卻似乎使不出任何力氣,軟綿綿地仆倒在我的身上,性感的櫻唇不住喘著誘人的香氣。
我使出渾身解數,將體內火熱的縱橫劍氣緩緩輸入她的體內。
雲驪立刻渾身發燙,不由自主地扭動著身軀,堅挺的胸膛帶給我一陣陣廝磨的快感。
我暗笑不已,縱橫劍氣最能激起人的原始慾望,雲驪又是個從未碰過男人的處女,怎能抵擋我這調情高手的種種手段。
我左手輕撫雲驪的香背,正要抬頭欲吻面前的紅唇,突然一陣敲門聲傳來。
雲驪像是一下子恢復了所有的力氣,猛地掙開我的懷抱,滿臉紅暈地整理自己散亂的鬢髮。
我心中痛罵一聲,有氣無力地道:“誰啊?請進。”
臂纏繃帶的海木翩推門而入,雲驪飛也似地逃了出去,我恨不得一拳將這個破壞我好事的傢伙殺了。
海木翩回頭望著雲驪的背影,酸酸地道:“天石上將,我是否打擾了你們呢?”
我不耐煩地道:“說不上什麼打擾,法師只是為我療傷罷了,海顧問,找我有什麼事嗎?”
海木翩陰冷一笑,道:“我因為奪取蜈蚣戰艦有功,已被破格升為軍部的少將了。”
我淡淡地道:“恭喜你了,海少將,如今你身兼數職,真可謂前程遠大了。”
海木翩盯視了我一陣,道:“天石,你和路易學松的交易我十分清楚,相信雲塵是不會樂意聽到這些不良傳聞的。”
我心中一緊,海木翩是樸霄的人,當然十分了解我已投靠他們一方,但他現在開門見山地捅破這層紙,究竟有什麼惡毒的用意呢?
難道是想威脅我嗎?
海木翩嘴角露出一絲嘲諷之色,道:“天石上將,你腳踏兩隻船,難怪官運亨通啊。”
我冷然道:“海少將是樸霄主席的心腹干將,不會僅僅是來和我閒聊這些捕風捉影的無聊事情的吧?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好!爽快!”海木翩喝道:“那我就開誠佈公了。如今我倆坐在同一條船上,合則兩利,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