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唯一能救他的就是席湛。
“荊曳,你帶人去救他吧。”
正在荊曳還在猜測之際席湛便吩咐他去救人,他趕緊帶著身側的幾人潛入了別墅。
艾德里安別墅的保安系統並不嚴格,畢竟他是這兒的地頭蛇,很少有人敢把主意打在他的身上,更沒人敢潛入他的別墅裡面。
當然除開席湛和墨元漣。
墨元漣進去只是為折磨艾德里安。
席湛是懶得自己進去,畢竟裡面的那個男人從某種意義上嚴格的講是自己的情敵。
或許在某一天還是強勁的對手。
所以他派荊曳進去已是仁至義盡。
荊曳他們幾人進到別墅之後一直小心翼翼的行動著,他們綁架了一個落單的保安向他詢問墨元漣的下落,最後得知在倉庫裡。
墨元漣像一塊破布似的被扔在了倉庫裡面,趙盡原本是打算殺了他的,可艾德里安強硬的要留著他,並冠冕堂皇的說這是他的兒子,誰都不許動他,有什麼事等他身上的傷勢緩和再說,索性趙盡就將他扔在了後院的倉庫裡,當然在此之前他折磨過墨元漣。
誰讓他剛剛一直下著死招。
差點讓趙盡折損在這兒!!
偌大的倉庫裡只有一盞白熾燈,在墨元漣的頭頂,他靜靜的望著似乎在想什麼事。
他總是這樣,總是在出神。
過了大概七八分鐘他眨了眨眼搖晃著手腕間綁著的鈴鐺手鍊,清脆悅耳的聲音響在耳側,在自我催眠之後墨元漣的神識漸漸模糊,他腦海裡反覆的迴響著趙盡剛剛說的那些話,可是他怎麼會傷害他的時家姑娘呢?
因為他是雲翳嗎?
做雲翳就會傷害她嗎?
雲翳好像在前幾天真的傷了她。
既然如此他便不做雲翳了吧。
既然如此他便做墨元漣吧。
雖然他那般不甘心做墨元漣。
因為他是雲翳啊。
他從不是墨元漣。
雲翳才是真正的他。
可是做墨元漣便不會傷害到她。
“雲翳,再見,望今生還有緣再見。”
不知過了多久,不知是什麼時間,墨元漣睜開眼望著頭頂的白熾燈,望著這明晃晃的燈光,他緩緩的流著淚自言自語道:“小姐啊,真是對不起,你怎麼跑到了這裡呢?”
怎麼跑到了這裡讓我傷害啊?!
這讓他的心底是莫大的愧疚。
他記得他那一腳……
他好像踢在了她腎上的位置。
那個位置……
墨元漣猛的閉上了眼睛。
席諾拿著醫療箱開啟了倉庫的大門,她過去蹲在墨元漣的身邊問:“你還活著嗎?”
墨元漣未理。
她說道:“我替你包紮。”
墨元漣這才睜開了眼睛。
席諾怔了怔問他,“為什麼不理我?”
墨元漣冰冷的聲音道:“別觸碰我。”
席諾的面色更加怔住,“雲翳你身上的傷勢需要包
扎,不然再這樣下去你會……”
墨元漣直道:“別做多此一舉的事。”
席諾錯愕,“不識好人心。”
她當真不給他包紮了。
其實她自己也不清楚為什麼會帶著醫療箱來這裡,可她總覺得這個男人同她很像。
可是又不太像。
她默了許久問:“愛是什麼?”
墨元漣自然沒有搭理她,幾分鐘之後倉庫的門又被開啟,席諾起身驚訝的看見是荊曳他們,荊曳看見她面色也是一怔,隨即他恭敬的喊著,“席小姐,席先生此刻正在別墅外面等著的,他讓我們帶著雲翳離開這裡。”
席諾沒有阻止,她還殷勤道:“我替你們引開後院的人,你們萬事小心,還有……”
她原本想讓荊曳給席湛帶一句話的,可是轉念一想她在席湛那兒沒有半分的地位。
她帶的話自然也是微不足道的。
“謝謝席小姐。”
席諾並不是歹毒心腸,她曾經做的事只為席湛而已,現在……她也只不過是幫他而已,畢竟席湛是想要這個男人平平安安的。
只要是席湛想要的她都會盡可能幫襯。
有席諾的幫助荊曳他們帶著墨元漣離開的很順利,但是在出別墅後他們仍被現。
荊曳讓他們先帶著墨元漣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