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後來只好去了專門醫院療養。」
「嗯嗯,我也聽說過那種事情,我後來一直想,搞不好事實不是像醫生說的『那個人因為驚嚇過度,精神出了問題』,而是真的有鬼魂纏上了那個郵差……我一直想,郵差這個職業,在某種程度上還真算是恐怖的職業哩……」
發覺何珍又開始將話題往靈異方面帶,田裡急忙站出來力挽狂瀾,「你們這幫傢伙怎麼老看那些陰霾的東西?」
「說個開朗點的:我曾經在路邊撿到過一封信,只寫了收信人和大概地點,雖然沒有貼郵票,不過最後偶然中還是找到了收信人,那人收到信很開心的,那時候我才知道那是情書喔!怎麼樣,很浪漫吧?」
看著一臉得意的田裡,何珍突然陰陰一笑,「浪漫?我倒覺得很恐怖,聽說路邊的信封是不能隨意亂撿的,因為冥婚的傳統向來就是將信封扔在路邊,等待有緣人撿起……怎麼,你不知道收到信的那人的後續發展麼?該不會那人已經死……」
「Stooooooo──p!禁止你再講這一類的話題,工作!我們現在要工作啊!」雙手的前臂在胸前交叉成一個大大的X字,田裡義正辭嚴地彎下腰做出分撿信件的動作。
然而這一蹲下,他才發現之前厚厚一迭的信件已經少了一半,抬頭向左邊一看,這才發現在他們閒聊的時候,蘇舒竟然一直沒停手,一會兒工夫竟然快將信件的最後分類工作進行完畢。
和蘇舒對比一下,田裡一下子覺得有些赧然,抓了抓頭,看看實在所剩無幾的信件,田裡找話說:「這些信是要扔掉的麼?」
「不,是打算重新投遞的。」蘇舒淡淡回答,順便將田裡手裡的信抽走放到其中某一迭信件裡。
「呃?再投一次麼……」蹲下身子,田裡從蘇舒分好的、準備進行最後投遞的信件堆中取出最上面的一封,看清地址之後,田裡的表情突然變得很是微妙。
「喲……我知道這裡哦!」彈彈手中的信,田裡笑得曖昧,「這個工作我接了!我替你送好不好?」
「……你竟然會主動要求加班,真稀奇。」瞟了田裡一眼,蘇舒一眼就看穿了他的企圖。
「啊……我承認,那所高中的制服很正點,尤其是女生……咳!難得有機會去看看女高中生麼……」眾人鄙視的目光中,田裡的聲音越來越小。
不過即便如此,田裡倒也沒有死心,小心翼翼看了一眼蘇舒的表情,試圖將信件帶走,然後順理成章納入自己明天的工作範疇。
「不行。」就在田裡正要將信件抱走的時候,蘇舒伸手將信件移開。
「為什麼?!我好心幫你加班耶!」
「你要是真的好心幫我加班,不妨把我其它的信件拿走。」將信件放到自己身後的架子上,蘇舒拍了拍手上的塵土。
「啊?我知道了,叔叔你個大叔也想去看高中女生對不對?這樣好了!明天我和你一起去……」
「不行。」伸手推開田裡衝到自己面前的大頭,蘇舒面無表情地做著最後的收尾整理。
看著兩人的互動,何珍和張謹不由好奇起蘇舒堅決不讓田裡代班的信件來。拿起一封信,仔細看了看收信地址之後,何珍皺了皺眉,然後對著田裡笑了。
「我也知道這所學校哦。這所高中除了制服漂亮以外,出了名的鬧鬼!」
「啊?」田裡呆住了。
「去年負責那片區域的人是我,因為經常送信過去的緣故,那所學校的傳聞也聽了不少,每個學校都會有一兩個鬧鬼的傳說,那不稀奇,稀奇的就是那所學校的傳說太多,而且每個傳說都和真的一樣。當時的門衛就和我說過一個傳說……」
發覺何珍伸手將自己臉上的蒙面布移開,田裡心裡立刻有了不好的預感,還來不及阻止,何珍再度開口,果然是田裡躲避不及的貞子式陰惻口氣。
「傳說中,那所學校四樓的廁所鬧鬼。」
再度開口的何珍,再次成功地將話題帶到了她自己最感興趣、田裡最最畏懼的靈異話題上。
無視於田裡赫然刷青的臉色,何珍幽幽道:「他說的是不久前發生的事,那時候的不久前,自然也是去年了。」
「去年,他們學校新來了一個清潔工,四十多歲的中年老男人,鄉下人,人懶又不會種田,親戚就託人給他在那所學校謀了份差使……清掃男生廁所,清潔廁所的人有兩個,所以他每天清掃一次就可以了。」
「學校對於他唯一的要求,就是要他儘量在早上學生到校前清掃,一開始他確實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