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幾個月後,就會有一群新的生命誕生在這世上,而這些孩子的父親,是一群讓人不願去回想的畜生,只要一想到那些男人的嘴臉,所有的女人就忍不住想要嘔吐。
現在這種條件下,想墮胎是件極不容易的事情。城內有醫護所,但是藥物少的可憐,想墮胎,付出的工分點將是個可怕的數字。就算這些女人不吃不喝乾一個月,她們也付不起做墮胎手術所需工分的十分之一,只能轉而寄希望於黑市上的一些藥物。現在城中有不少女人都操持起皮肉生意,那些不明來源的避孕藥、墮胎藥還是頗有市場的。
只是那些藥物,最少也要五十工分。她們來y城不過一個月,拼了命,也才攢下這麼點工分來。墮胎藥物只對一兩個月的胚胎有用,如果時間久了,想墮胎只會更難。
綰髮女人沉思不語,良久突然道:“我有個建議,把所有人的工分點集中起來,看夠買多少藥,至於給誰用,等把藥先買回來再說。”
這個意見,實在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最後得到了在場大多數人的認同不提。
“前面有人來了。”說著,姜曜把紀彬拉到了一間廢棄的門面裡,兩人躲在暗處等著防衛隊從街上走過。這已經是第三隊了,短短一小時內,他們已經遇到了三隊城防人馬。
“咦?”姜曜低低叫了一聲。每次防衛隊路過,他都會主動探知對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