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傷而已,剛才已經把他帶到警局去了,但襲擊他們的那幾個人我們追丟了。”朝軒露出一絲的惋惜。這時,喬納斯的擔架經過他們的面前——
“嗨!”躺在擔架上的喬納斯朝阿諾莉安微笑著打招呼。
“我沒被任何人打敗,包括羅傑那扇爛牆。”阿諾莉安握住喬納斯露在擔架外的大手真誠地笑道。
喬納斯爽朗地笑出聲:“我都說羅傑住的是危樓,他又不信。”
阿諾莉安回以他同樣的笑容目送他被抬入救護車。
“他不是綁架你的人嗎?”朝軒吃驚於他們兩人朋友般的對話。
“一開始是的。”阿諾莉安邊接過醫護人員遞給她的乾淨紗布替身旁的提拭察臉上的血跡邊頭也不抬地回答。
“但襲擊我們的是蓋。狄柏文的人。”待她清洗完畢後才轉過頭對朝軒補充。
“該死又是他,”朝軒忍不住低罵道,“不過這樣喬納斯應該會和我們合作了。”他嘆道。
“你的臉怎麼了?”這時阿諾莉安才有空發現朝軒臉上怪異地貼著OK繃,下巴還有幾處明顯的抓痕,正當朝軒不知如何回答時——
“安!教授!”一把熟悉的聲音由不遠處傳來,只見休和畢夏普正站在警戒線封條的外面朝他們揮手,不一會他們就不理會其他警員的勸阻鑽了進來。
“哇!才兩天不見這位FBI怎麼帥了這麼多?”畢夏普一見到朝軒傷痕累累的臉就忍不住笑起來。
“都是你們!”朝軒突然氣打一個地方出一把揪起畢夏普的衣襟簡直想把他生吞活剝了一般。
“我們只是說實話而已。”站在一旁袖手旁觀的休淡淡地解釋道。
“什麼?”朝軒此時十足像個會噴火的暴龍。
“我們只是<;忘了>;告訴你那傢伙不能喝清酒而已。”畢夏普一臉賊笑地接下休的話。
“到底發生什麼事?”阿諾莉安被他們的奇怪對話弄得一頭霧水。
“克絲汀那傢伙對日本清酒特別敏感,她只要喝上一小口就可以變成女狂魔。”畢夏普完全沒理會正揪著自己的朝軒反而耐心地向阿諾莉安“獻寶”,“想當年她怎麼整我和休再相較現在的他簡直就小巫見大巫嘛!”畢夏普指著朝軒的大花臉憤憤地叫道。
阿諾莉安難以置信地望著他們,最後把目光定在沉默好久的休身上,“那年畢夏普因此而住了三個星期的院,而我被逼戴了兩個月的假髮。”休十分簡潔地詮釋。
“怪不得……”阿諾莉安腦裡立刻浮現出昨天克絲汀宿醉醒來時茫然到簡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的模樣。
突然一陣爽朗的笑聲驚動了在場的所有人,大家都吃驚地望著門羅,因為誰也沒想過一向孤傲寡言的奧斯維德集團總裁會有如此出人意表的一面,然而只有一個人並未感到出奇——阿諾莉安輕依到提的身上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這才像當年在沙漠中認識的提。”她露出更加美麗的微笑。
就在大家都把焦點聚集在門羅身上時休突然瞥見一張泛白的臉——洛雷塔憤恨的望著門羅臂彎中的安。她從來沒有得到過的東西竟被這個只相識短短兩個星期的女人給搶走,她不甘心也不願承認自己的失敗。洛雷塔帶著妒恨的火焰轉身跑開,休望著洛雷塔遠去的背影,“那女人……”他若有所思地低語道……
看似一切又恢復了平靜,但又有誰會料到真正的危機才只是剛剛開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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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篇XI:來自阿拉伯的噩耗]
“啊——無聊死了!”一個陽光明媚的早上一把大煞風景的女聲響徹整層樓。
“你再喊服務生就要逼我們退房了。”坐在沙發上看著報紙的休恐嚇道。
“你看——你們一個在啃報紙,一個在談情說愛,我快悶死了!”克絲汀指著正在一旁打電話的安一臉不忿。
“好啦!剛才提都聽到你的聲音了。”剛放下電話阿諾莉安便嘲笑起克絲汀來。
“咦?他說了什麼?他有說開始記起一些東西了嗎?”悶了一個早上好不容易逮到個感興趣的事,克絲汀像猴子一般跳上阿諾莉安坐著的沙發,一臉期待地望著安微紅的俏臉。
“沒有啦,他只是說下午有事要飛回倫敦,三天後才回來。”阿諾莉安望著克絲汀頗為失望的臉不禁覺得好笑。“朝軒呢?他沒有約你出去玩嗎?”阿諾莉安邊整理茶几上凌亂的雜誌邊問。
“唉!自從捉到喬納斯後他就全心在收集蓋。狄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