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聞聽此言,這下換我不淡定了,我以為她會一直堅持慫恿讓我們回去,而促使我們掉進某個陷阱內。我之所以會這麼想,還是對她的身份感到有所懷疑,因為自從她出現以後,我明顯感覺到,異士居被捲入一場陰謀之中。
我狐疑的看向天雨,但從她的表情上看不出來她內心深處的想法。只有表象的真誠。由於我十分的不信任她,所以我的想法絕對是要和她對著幹,既然她不想我回京城。那麼我是決對不能如她所願。我打定主意,要立刻動身回京城,看來不必詢問醫師了,必須先給煙男辦轉院手續了。
而在我起身的之時,依稀彷彿看到天雨的嘴角上,閃過一絲狡猾的微笑。我立刻警覺的心想:等等,她不會是在利用我的這種心理。使了一招欲擒故縱之計,讓我自己乖乖的選擇跳進陷阱?
結果,就在我心生懷疑。猶豫不決之時,一群意外的來客,幫我做出了決定。
煙男的病房晃晃蕩蕩的擠進了一群人,自稱是煙男小哥的同門師兄弟。一個頭上裹著苗族頭巾的男子。將一個包袱交給我說:“這是家師送給方老前輩的禮物,請務必轉交。家師還稍了一句話給方老,叫他暫時不要從國外回來,不久後,家師定將前往。”說完,絲毫沒給我們思考的時間,便命人七手八腳的將煙男抬上了他們帶來的擔架上,然後就統一衝著我們三人深鞠一躬。便一溜煙的快速的離開了病房,不見了蹤影。
等我回過神來追出去時。他們的車子已經開走了。
胖子對著漸漸消散在空氣中的汽車尾氣說:“這些人可真夠奇怪的了,自說自話完了以後,便匆匆忙忙的跑得比兔子還快,難道後面有大灰狼?”
我握著手裡的包袱對胖子說:“估計是煙男小哥的病情太過嚴重,不能在耽擱了。”
我倆往回走時,我發現天雨並沒有跟出來,胖子十分感嘆的說:“煙男小哥的師父真是厲害,竟然會知道我們在這間醫院了,老鄭,你說她是不是有未卜先知的本領。”
我回答他說:“煙男在下鬥之前,肯定通知他師父了,所有才會有人來接他回去。但所謂強將底下無弱兵,煙男這麼厲害,可見他的師父,鐵定也是不同一般的人物,自然而然是思慮十分周全。”
胖子聞聽此言,笑嘻嘻的對我說:“咱們的師父也不錯,所有咱倆自然而然是十分了得,你說是不是?”
我笑笑沒有回答,胖子這種舉一反三的能力,只有在自誇的時候尤為卓越。
我拖起手中的包袱問胖子說:“你說,這包袱裡面裝的是什麼?難道是給師父的情書?”說完,便嘻嘻哈哈的笑起來,然後用手掂量了一下包袱的重量。
胖子則是不假思索的直接說:“好奇,那就開啟來看看。”
其實,我也正有此意,而且我一直提防的天雨剛好不在近前,現在正是開啟包袱檢視的好機會。我先是機警的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周圍沒有什麼人注意我倆,這才蹲下身,將包袱放在膝蓋上面輕輕解開。
包袱裡面的東西令我倆大失所望,既沒有情書,也並非貴重之物,而是一件再普通不過的灰色長褂。
胖子一下子就將包袱內的長褂給拎起來,抖了幾下將長褂展開以後,嘴巴嘖嘖嘖的說道:“什麼年代了,還有人親手做衣服相贈。”
我立刻將大褂搶過來對胖子說:“你懂什麼,這叫禮輕情意重,親自手工做的禮物,裡面充滿了濃濃的情意。”
胖子嘿嘿一笑,用手摸著長褂說:“師父穿上它,應該能感受到深深的情意。”
胖子嘻嘻哈哈的說完,摸著長褂的手突然停止了動作,驚訝的用手扯著長褂腋下的縫合處說:“這是什麼,怎麼這麼奇怪?”
我捏起長褂的腋下處仔細一看,然後便立刻將大褂匆匆忙忙的摺疊好,從新放進了包袱皮中,繫好包袱以後,我衝胖子使了一個眼神,我倆離開擁嚷吵雜的大街,往醫院旁邊一個幽靜的小公園走去。
我倆來到公園內,走進一顆大樹後的草地上坐下,我環視了一下四周,看到公園內十分的冷清,並沒有其他人,這才從新開啟包袱,將那件灰色的長褂拿了出來。
胖子扯著長褂的一個衣袖問我說:“這是怎麼回事?是哪個變v態,對這間衣服施行針扎的酷刑了?”
聽完胖子的問話,我差點沒有笑出聲,用手在衣服上面有密密麻麻針眼的地方撫摸了一遍,然後對胖子說:“這是,摩斯密碼。”
胖子撅著嘴,不太高興的嘟囔道:“怎麼又是密文暗碼?竟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