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頭也不回的走開了。
煙男叼著菸捲跟上柳大的腳步也離開了,胖子和我只好開始搭建帳篷。胖子一邊搭帳篷,一邊抱怨說:“弄了半天我們是給人家來充當小弟的。煙男小哥怎麼幹這麼窩囊的事情?”
我看了一下週圍,其他人都已經開始陸續進帳篷睡覺了,只有那個好似深閨怨婦的消瘦男子,仍舊坐在一顆大樹的樹幹上,抬頭靜靜的仰望月亮,好像一隻孤雁一樣。我看沒有人注意我們,便笑著對胖子說:“看來你也不傻嗎?”
胖子並沒有回嘴,而是走=靠近我,一臉嚴肅的問我說:“老鄭,咱們給人家來充當小弟沒有關係,但是摸到的明器該怎麼算,你跟他們談好了沒?是三七分賬,還是四六分賬?”
我聽胖子提起這茬兒,心說:該來的總會來,敷衍是不能了事了,看來只能和他說實話了,便不緊不慢的用十分平緩的語氣對胖子說:“我們這次是來給月兒找治病的醫書,摸不摸明器並不重要。”
胖子聞聽此言。瞪大一雙牛眼,大聲地反駁道:“姥姥的,誰說不重要。我。。。。。。。”
我慌忙的捂住胖子吵嚷的嘴巴,然後看向四周,擔心被人聽到。發現大家都已經進帳篷裡面休息了,現在外面空無一人,這才悄聲的對胖子說:“你喊什麼喊?”
胖子一把扯開我的手,直視我的眼睛說:“老鄭,下鬥不摸明器。你腦子有病吧?”
我壓低聲音對他說:“你丫的腦子才有病,我又沒說不讓你拿,只是別太張揚。你丫的喊這麼大聲幹嘛?”
胖子聽完我說的話,立刻一下子就樂了,拍著我的肩膀說:“老鄭,我就說你不是這麼不上道的人嘛!”
我繼續忙著搭建帳篷的最後工序。然後一邊叮囑胖子說:“明器你可以摸。但是你得和我約法三章。”
胖子立刻笑著說:“十章也是不成問題。”
我語重心長的對胖子說:“這次咱倆是給人家打下手,所以做事不要太過囂張跋扈,以免得罪了人,省得他們下鬥以給咱倆小鞋穿。”
胖子聽到我的話,臉色立刻一黑,怒氣衝衝的說:“我看誰敢?”
我把帳篷上面最後的繩子固定好,便拉著胖子走進帳篷對他說:“我看這群人都不簡單,而且他們人多勢眾魚龍混雜。我們還是謹慎低調些的好,只要你肯聽我的。不隨便亂說話惹事生非,我保證你絕對不會空手而回,你看怎麼樣?”
胖子的目的十分的簡單明確,就是進鬥找書摸明器,誰攔著他也不好使。我看既然柳氏兄弟召集了這麼多人,下面的肯定是個大肥鬥,到時候讓胖子隨便摸上一兩件東西,應該也不成問題。
胖子聽到我的保證,立刻點頭應允:“我保證不惹事。”
胖子的保證我就從來沒有相信過,不過有我盯著他,應該也不會惹出什麼大事情,其他的,就一切憑聽天意了。我倒身躺在地上又開口叮囑胖子說:“明天肯定早起出發,進了山就沒辦法再正常休息了,你沒事趕緊早點睡覺。”
一夜無話,天剛矇矇亮,我就被吵醒了,睜眼以後發現煙男昨晚並沒有回帳篷,不知道他是在哪裡休息的,還是一夜沒睡?我聽到外面有十分吵雜的聲音,便搖晃著睡得好像死豬一樣的胖子說:“胖子,趕緊醒醒,吃早飯了。”
一聽到開飯了,胖子立刻騰地一下子從地上坐起身來,擦著嘴上流出的哈喇子(口水)說:“這麼快就吃早飯了。”
我拉開帳篷上面的拉鍊,立刻聽到外面傳來叮叮噹噹的聲音,便從帳篷內鑽了出去。營地內霧氣濛濛,隱約間有不少人影在交錯晃動著,我驀地拉緊了衣服,山上四月清早的冷風,相當地的冰冷刺骨。
早飯很快就做好了,這是我們進山前的最後一頓像樣的餐飯,我和胖子都是扯開了肚皮猛吃,我倆可知道進了斗的以後,再想吃頓像樣的飯菜,堪比登天之難事。
那個哀怨的消瘦年輕男子,又上演了相同的一齣戲碼,我自此得知了他的外號叫作“怨婦”。營地內的其他人也不併知道他的真實名字,都說他是精神分裂,經常會變成另外一個怨婦的女人樣子,別人和他說話也不理,就沉沁在他自己憂傷哀怨的世界裡,只要他一安靜,大家便都默契十足的不再理睬他。
不過,眾人都說他十分的有本事,身懷絕技,在滇蜀一帶有些名氣。
看著長相不錯的“怨婦”,我心中甚是詫異,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這種特殊人群的另類思維世界,我真是理解不了。
露營的一行人打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