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肆意的凌虐我身上的每寸肌膚。
一望無際的狹長冰封石谷,我孤零零的揹著昏迷的天雨,邁著僵硬的步伐,提防著隨時都會降臨的雷擊,身處在異常寂靜的雪谷內,卻好似枯葉飄零於激流之中。
天雨的情況不容樂觀,前進的路途也同樣是不盡人意,唯一令我還沒有感到絕望,就只剩下天雨微弱的呼吸聲。
冰封巖壁上面的黑色印記,每走幾步便會出現一兩個,南北西征隊的現狀十分令人堪憂。但現在擔心別人也是惘然,我不由得苦笑出聲,也許就在下一秒鐘,自己也可能變成這不朽的黑色印記。
短短的十幾米路程,我好似走完了十萬里長徵一樣。繞過一處轉彎,我發現冰封石壁上面不再有黑色印記了,但卻仍舊沒有發現西征隊前方的部隊,我心裡不由得不安起來。
冰凍的黃土地上面,佈滿了深淺不一的雜亂腳印,但卻聽不見周圍有任何的聲音,好像狹長的雪谷內,只剩下了我們兩人。
忽然,悠長的峽谷內,響起了一聲突兀的槍聲,打破白茫茫一片的峽谷寂靜。
晶瑩的雪花開始漫天飛舞,好似無數參加舞會的精靈,歡快的飄渺,舞動著優美的身姿。
但我完全沒有心情欣賞飛舞的雪花,此時全身感到的只有無盡的恐怖。因為我知道,此時已經大禍臨頭,無法避免的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