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黃大仙上人身以後,被迷的病人便會在身上鼓一個大包,據說是它的道行和仙氣。如若是被刺破了,便被破了道行,沒了道行的黃皮子,就會變成普通的黃鼠狼,再也無力抗拒生老病死。
興許有人會說這些都是不靠譜的迷行,但卻是我親耳所聽,親眼所見。所以我推測,我們大概是在不知道什麼時候的情況下,不小心招惹到了黃皮子,所以被纏上了。
東北地區,黃皮子尤為多,特別是在深山老林年裡面,均是一些有道行的黃皮子,說不定就有哪隻可以言人語。
我在胡思亂想中,度過了三更天,迷迷糊糊的有些犯困,便想喚醒胖子,讓他替我的班。
心想著今晚黃皮子是不可能出現了,大概它發覺了我的警戒。結果就在我正要起身的時候,卻再次聽到了那十分熟悉的厲鬼慘叫聲,而聲音並非來自於地面,而是在半空中突兀的響起,我不禁機警的站起身,抬頭看向周圍的樹梢。
墨綠色的樹枝在風中搖晃,星光好似熒光一般灑在枝葉上面,我沒有看到除了樹木以外的任何東西,心想:哀叫聲一閃而過,也許有可能是自己出現幻聽了。
忽然,頭頂處有一道黑影迅速的閃過,好似破空的利箭一般,轉眼間便消失不見了。而我卻清晰的聽到了振翅的聲音,應該是隻夜遊的禽鳥飛過,心想:看來今晚算是白等了。
我喚醒了胖子守夜,便和衣倒在吊床上,雖然沒有再次聽到厲鬼的哀鳴,但是卻做了一夜的惡夢,清早起來仍舊是頭痛欲裂。
煙男清早醒來以後,忽然走到營地的外圍,彎腰在遍佈落葉和哀草地面上,撿起了一根黑色的羽毛,拿在手中檢視。
我見黑色的羽毛十分的眼熟,便走了過去細細的端詳,猛然的想起,在刀疤臉空無一人的營地,曾經就散落了大量這種黑如綢緞一般的羽毛。
難道說:這根黑的色羽毛,是昨晚突然飛起的禽鳥遺落在地。而這隻禽鳥,一直從三江平原的沼澤地,便一直跟隨我們來到了這裡。我當下不免懷疑,發出哀哀人言的便是這隻別有目的的黑色禽鳥。
這些念頭想法剛剛冒出,我便在心中大聲的否定:怎麼可能?鳥怎麼可能會說人話?
但是,我猛然的想起,八哥和鸚鵡就都可以說人話。由此回憶,夜晚的厲鬼哀叫聲,確實有些好似鸚鵡學舌般的生硬聲音。而且我還想到,當初胖子跌進深坑內求救的時候,自己趴在洞口處想要救他,結果卻被一個黑影在背後偷襲,不慎掉入了深坑內,當時自己,就聽到了鳥類振翅的聲音。這些事件連在一起,便不會覺得只是單純的巧合了。
早飯還沒有吃,我便將此事告知眾人,因為我實在是想不出,這隻黑色禽鳥,為何一直尾隨在我們的周圍,還每每在夜晚學人哀叫,驚擾我們休息,究竟是有何目的?
一想到一隻黑色的禽鳥,竟然有目的的潛伏在我們的周圍,我都覺得這想法有些好笑,但是卻不得不說給眾人聽。以往的經歷告誡我,不要輕易的無視巧合,更永遠都不要忽略危險來臨時的前奏。
聽完我近乎可笑又似胡言亂語的言論,大家忽然都默不作聲,我完全不知道大家是抱著什麼樣的想法,聽完我瘋狂的推測。
尤嚮導是第一個打破安靜的人,他首先問我說:“斯文阿弟,你覺得,那隻禽鳥是什麼鳥?”
按理來說:能說話的黑色鳥類,就只有八哥。但是當我看到如緞一般的黑色羽毛時,第一個想到的鳥類便是“老鴰”,也就是烏鴉。
首先,黑色羽毛的長度明顯不是八哥身上的羽毛,八哥體積較小,一般大概只有半個烏鴉的大小。所以,帶有絨毛的長形羽毛,應該是屬於黑色的老鴰,而並非是八哥身上掉落。
但是,我完全不記得老鴰能言人語。記憶中,老鴰的叫聲粗糙沙啞十分的難聽,又因其有食動物腐屍腐肉的習性,常在墳間死人堆中駐足,所以才會被認為是不吉利的象徵。老話便常說:“老鴰當頭過,無災必有禍。”還有“烏鴉噪,禍來到”的等等諸多對其不詳的說法。
我把自己真實的想法,完完整整的告知了尤嚮導,只見他點點頭,贊同的說:“這羽毛,確實是老鴰。但是老鴉,並非像你想象中的那麼普通單純。”
接下來,這位從小便在深山老林中打獵的老獵手,開始對眾人講訴起,關於老鴰的神奇故事。
世界上最聰明的鳥兒,並非是會學舌的鸚鵡,而是一身烏黑的烏鴉。據說,烏鴉是人類以外,具有第一流智商的動物。(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