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色的蛇頭,被金剛橛削斷,滾落在地面上。但卻仍舊如同活著一般,奔著我就彈跳過來。急忙護著身後的査靈兒,朝著一旁不停的後退閃躲。
記得小時候,我就曾經目睹過,被泡在酒瓶中的蛇,在幾個月以後,竟然在酒瓶開封時,猛地竄出傷人。當時被咬傷的人叫“二賴子”,是村長的外甥,也就是“癩頭子”的親表哥。
當時是有條蛇無意間跑到了二賴子的草房中,二賴子便將其抓住,泡在了大酒瓶中。沒想到過了幾個月的時間以後,被泡在酒中的那條蛇竟然還沒有死,還將二賴子的嘴巴給咬傷了。但還好那是條雙斑錦蛇,並沒有毒。不過二賴子的嘴巴當時腫得跟兩條香腸一樣,著實被我們一幫小娃子,取笑了很長一段時間。可見有些蛇的生命力,非常的頑強,而且極具報復心理。
二賴子被泡在酒缸內的蛇咬事情,雖然為偶然事件,但是以前曾聽人講過,蛇在被砍斷頭以後,感知神經並不會一下子壞死,一經觸碰,蛇頭便會條件反射性的作出攻擊。而且冷血的蛇頭,能夠十分敏感的感知外界的溫度,一旦帶有體溫的東西靠近時,也會作出攻擊的行為。
眾人被査靈兒喚醒以後,許久才發現在地面上彈跳追趕我的毒蛇頭,紛紛驚得貼在了洞穴的石壁上面。
査七爺首先開口問我說:“怎麼回事?”
我便將査靈兒揹包內的蛇蛻。變成毒蛇的事情對其講述了一遍,結果査七爺立刻眉頭緊鎖。迅速跑到另外一側的石壁近前,開始在他堆在地面上的揹包內翻找起來。
青蛇被砍斷的身體。軟趴趴的垂在査靈兒的揹包上面,竟然沒有流出一滴血。而蛇頭卻張著極大的嘴巴,呲著毒牙,在遍佈蟲蛻的黃土地面上不停的彈跳,想要衝到我的近前。
斷掉的蛇頭仍然具有十足的危險性,便將手中的金剛橛舉起,想要將蛇頭丟出洞外。
但是,蹲在遠處的査七爺忽然出聲制止我,然後他便站起身。從手中快速的甩出兩枚大錢,砸在了蹦跳不停的蛇頭上面。在被大錢砸中以後,張著血盆大口的猙獰蛇頭,立刻萎縮變色,變成了一小節森白乾枯的蛇蛻,靜靜的躺在地面上。而耷拉在査靈兒揹包上面的毒蛇身體,也變回了原來的蛇蛻樣子。
看到兇猛的毒蛇,轉眼間變回原來蛇蛻的樣子,我馬上意識到了什麼。立刻衝到了洞口的近前,貼在巖壁上面向外探看。還沒等看清遠處的黑暗中有什麼,便感覺陣陣腥風逼人,似有異物靠近。急忙將金剛橛橫在了胸前。
這時,査七爺點燃了火把,走到了我的近前。
火光與耀眼的月光連成一片。驚駭的看到,在洞口外面不遠處的樹林內。有一團攪在一起的蛇群,正彼此纏綿著向前蠕動。其中最小的毒蛇,也有胳膊般粗細。
見到這觸目驚魂的景象,頓感到頭皮陣陣發麻,心想:莫不是無意間誤闖了蛇窩?
査七爺這時將他沉重的揹包提到了洞口近前,看到我還站在洞口處眺望,便立刻說:“別看了,趕緊佈陣!”
佈陣,布什麼陣?對於査七爺突然冒出的話語,感到十分的不解。心說:來襲的是毒蛇群,又不是妖魔鬼怪,幹嘛要佈陣?應該點起火堆,驅趕才對!
査七爺見我一臉茫然的樣子,立刻說:“不是真蛇,是妖術。你忘了剛才你砍死的那隻青色毒蛇了?”
聞聽此言,這才恍然大悟,自己剛才在見到青色還原蛇蛻的樣子,便覺得事情有些不妙,沒想到真就應證我的預知,是有人在暗中搗鬼,不用說也知道,定是那黑貓的主人。
但是我並不知道要布什麼陣法,來對付如潮湧來的蛇群,便慌忙蹲在査七爺的近前,見他拿出兩個手指大小的桃木橛,還有幾張黃符,便立刻知道是要布結界。
估計査七爺要在石洞門口布設結界,將那些並非是真蛇的妖物擋在洞穴外面。既然已經知道要做什麼,我便立刻從査七爺的手中,接過黃符,貼在了洞口的頂端。
査七爺將兩隻桃木橛,分別插在門口的左右兩端,然後便盤腿坐在門口,目視前方,兩眼盡放金光。
我自然而然的坐在了査七爺身後,幫他護法,現如今我雖然懂些道術的皮毛,但是道法卻是一竅不通,只能倚靠念力和運氣,給査七爺當助手。實戰最為鍛鍊人,我相信,自己很快便能領悟一些道法,獨當一面。
洞外彼此纏繞,扭作一團的毒蛇群,已經來到了洞口的近前。但是因為結界已經布好,它們並不能湧入洞中,三三兩兩的纏在一起,或盤或臥的駐足在洞口近前。有的似乎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