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棲身的豁口處在石谷的最外邊,陽光剛好可以照射進來,也剛好能照射到胖子和花公子的臉上,而我有幸因為身高,避免了酷熱陽光的直射。
胖子擦拭著流入眼睛的汗水,將手中的弓弩橫在眼前,遮擋刺眼的陽光,他不斷的抹掉額頭上滲出的汗珠,然後不耐煩的對我說:“老鄭,你倒好了,既不用躲避怪鳥的攻擊,又可以免遭陽光的荼毒,有時間還可以睡上一覺,真是不公平。我看你這蒼白的臉,才應該好好的曬曬太陽,我這麻土豆的臉,再曬一會就變成黑鍋底了。”
我笑著打趣的說:“這得感謝的我父母雙親,把我生的並不高大。。。。。。”
結果,我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完,身旁的花公子就打斷我的話,陶侃的說:“brother,矮就說矮,還不高大,真會掩拙。”
花公子小的時候在國外長大,非常喜歡陽光和沙灘,喜歡在海上衝浪,是典型的運動型陽光帥哥,面板在陽光下,泛著金黃色的光澤,他和我一樣都很喜歡笑,但是我的笑容是虛偽的面具,而他則是十分燦爛的真摯笑容,就像孩子一樣純真的笑容,而且一笑便露出潔白的牙齒,看上去特別的迷人。像他這種人,性格開朗,熱愛冒險,喜歡運動,同胖子是屬於同一種人,就是那種四肢健壯,頭腦簡單的人,和自己是正好相反的不同型別。
我對於他們種型別的人是又愛又恨,如果這樣的人是我的敵人,我可以不動聲色的輕易解決掉他們,但要是我的朋友,就是十分令我頭疼的存在。
我見花公子調侃我,立刻不忿的說道:“矮怎麼了?有句話叫瑕不掩瑜你懂不?再說,你個老外,竟然還會用中文拽詞,我還真是小看你了。
花公子聽到我問話,立刻搖搖頭回答我說:“brother,什麼蝦什麼魚的我不懂。蝦子為什麼要淹死魚,殘殺同類?”
我雖然知道花公子這個外國人,對比較深奧的四字成語,聽不太懂。但我沒想到他會得出這種啼笑皆非的解答,心說:自己沒事幹嘛對牛彈琴,現在還要費力的解釋一番,只好無奈的正準備開口。
結果這時,趴在我左邊的胖子也突然開口說:“就是,什麼蝦什麼魚的,我也不懂。”
我真是被這兩個活寶給氣樂了,剛開口笑罵他倆是“豬頭”。
忽然,許久不曾攻擊的三足怪烏,兀的再一次發起了猛烈的攻擊。
胖子和花公子只好再一次抵擋外面的攻勢,面對三足怪烏無休止的襲擊,胖子的嘴上髒話連篇,我無奈的搖搖頭,對胖子說:“你都這麼累了,嘴上就不能消停一會兒,也不怕嘴抽筋了。”
胖子揮舞著手中已經快要散架的弓弩對我說:“老鄭,你現在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你在一邊乘涼看熱鬧,看把你給閒的,還管起別人的嘴巴來了。”
我聽完胖子的話,表情十分無奈的對他說:“行,行,你愛怎麼著就怎麼著,我不管你還不行嗎?”
胖子擦了一下額頭的汗水,然後對我說:“老鄭,我怎麼覺得這裡更熱了。”
聽胖子說完,我剛想回答他說:是因為陽光的照射。
但看著揮汗如雨的胖子和花公子,我冷不丁覺得有些不對勁,我們的周圍,確實變得燥熱起來,而並不是因為陽光的照射所致。
因為,並沒有照射到陽光的我,也感覺酷熱難耐,口乾舌燥,就好像身處在澡堂裡面的汗蒸室內一樣。想到這裡,我立刻察覺的了異樣,我們身處的這個豁口內,正在變得酷熱起來,而我已經知道了原因所在。
那就是,上方的岩石正在燃燒!
豁口內酷熱得十分不正常,我們三人都感受到了,我立刻察覺是上方的岩石壁在變熱。
岩石變得越來越燙,而我的心卻是徹底的涼透了。
岩石變熱說明昨晚營地內燃燒的火焰並沒有熄滅,而是已經快要燒到我們這裡來了。想著不斷塌陷的地面,我立刻感到頭痛不已。即使地面的塌陷不會波及到豁口處這裡,但火海的蔓延不會輕易停止,我們早晚不是會被烈火包圍,就是被上方經不住高溫從而塌方的岩石砸死。
反正是不用太久的時間,我們即使不被三足怪烏殺死,也會死於其它各種因為大火引發的意外,絕無生還。
對於胖子的提問,我只好將自己的想法對他倆說:“營地昨晚的一場大火使得地面燃燒塌陷,四周的岩石基層也被捲入了火海燃燒起來,我覺得這裡的地底和岩石,具有助燃的成分。而營地燃燒的火焰,經過一晚,並沒有熄滅,現在估計已經燃